谓恨之入骨,一些上三流的人遇见我们也可谓是除而后快,但是法律虽不容我们有时候却也是我们的护身符,上三流那些所谓的明门正派常常自诩自己是尊公守法的好公民,所以他们常常按规矩来惩戒我们这些恶人,而我们却利用规矩的漏洞逍遥法外,我们下三流里的这些人,虽然势小,但重在人多,就像苍蝇一样是消灭不干净的,所以在没触犯自己的利益之前大多数人对下三流中人都会选择睁一眼闭一只眼。”
有些话题一旦说开了就控制不住了,在郭重开的要求下,焦运生索性把渗透在镇子里的势力一一讲了出来听,郭重开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动作,直到深夜。
学校隐蔽的密室里,黑衣人对着密室中的身影鞠躬道:“先生,今日所发生之事就是这些。”
先生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小鬼下手未免太狠了些,教训一下对方便是了,何必将人的胳臂硬生生的打掉呢?”
黑衣人见先生有了责备之意,他赶紧郑重的解释道:“这也怨不得他,因为就我观察,七纹帮的人不只是奔着他一个人去的,郭重开大概已经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叫大家赶紧跑的,依我之见下这么重的手,他就是怕有漏网之鱼,而伤害到自己的同学。”
“哦?你这么一说这孩子还是挺有情义的,善恶分明的很,我都有一点早些结识他的冲动了。”
黑衣人笑了笑说:“先生不必着急,是您的他终归逃不脱的。”
有了七纹帮这个前车之鉴后,其余的帮派也全部安生了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竟是难得的平静期,本以为野狼帮和平风帮会制造点麻烦出来,可结果这两个帮派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一个月内,郭重开根据每个人的身体情况而安排了不同的训练方式,人的体质毕竟不同,随着练习的加强,隔三差五就会有一些人跟不上节奏而掉队,时间就是一个筛子,短短的一个月就让这九十多人的强弱立刻分辨了出来,有的人练完了郭重开的所有课程,而有的人甚至还在原地踏步。
郭重开知道,武学一事是要求天分的,强求不得,而且根基很重要,欲速则不达,精心栽培了一个月,从这九十多人中,总算是挑选出了五个人来,严格来说这五人还未达到一个武学者的初级水准,但对付一般人甚至是成年人都是绰绰有余了。
毕竟习武是要靠日积月累的,郭重开知道他任重而道远。
为了防止有人在最后关头下黑手,他并没有说明要派哪五个人出场,但是大家的神情全部充满了跃跃欲试之感,受了一个月的罪,他们也想找个真正的敌人来印证一下,看看自己的修炼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比武的这一天总算是到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这天下午的操场上竟然挤满了人,郭重开率领他的弟子们早早来到了操场上等候。
范荣也没有失约,不过一如既往的拖延了好长时间才现身,他也率领帮派中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操场,双方面对面对峙着。
郭重开打了个江湖手势,对着范荣很礼貌的抱了抱拳,问道:“不知范兄可选好了人与我方比试?”
范荣一脸瞧不起的神色看了看郭重开身后的学生,嗤之以鼻道:“懦夫就是懦夫,就算让你训练上一辈子,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还是不要装腔作势的好,我都不用挑,我这边随便出五个人就能将你们这些小虾米打趴下。”
郭重开不动声色的说道:“是骡子是马那得拉出来溜溜,既然范兄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咱们废话少说开始吧。”
操场的中心位置,围观的学生们自动让出了一大片空地,郭重开看着他的弟子们,最后眼睛落在了一位身材壮实的学生身上:“陈留家,你来打头阵。”
陈留家慌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点了点头,表示了遵从,从人群中走出,对着郭重开作了个揖。
郭重开嘱咐道:“不必慌张,照着训练中来就可以了。”
陈留家点了点头,大吼了一声后,跑到了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