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以备一时之用。
开辟战争发起到现在,五位化神基本完成了此次的战略任务,将威胁最大的千幻玉蝶牢牢束缚在一个狭小的地域,只是对峙不是长久的办法,最终还是要真刀真枪的去解决。
然而,即使是对开战最为迫切的南宫离,也不敢率先发起对千幻玉蝶的攻击,其他四位就更不用说了。
为何?
难道五位化神还拿不下一个同期的荒兽?
不!
镜像生灭大法虽然诡异难制,但五位同阶的修士如果尽出全力,什么镜像世界都不能困住。
然而,到达化神这种层次,貌似已经具有此界无上的神通和威能,却也变得无比惜身。
开辟战争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修行。
修行的目的又是什么,还不是为了长生?
试问,行程一百已经走了八十步,虽有肯为了多迈一步不到的距离,就将自身置于重创甚至陨落的危险之中?
南宫离虽然疯狂,却没有傻掉,没有万全的把握,对峙还将继续。
这就苦了下方的修士。
好比两军对峙,一方有安全无忧的大后方,因此可以在漫长的战线上肆意出击,一方资源、组织、力量上的优势,却只能被动挨打着防守。
一个月,往返北疆与前线的灵舟已经开始运送大量的棺木,还有很多连尸身都不得保留的修士,只能以一件身前的贴身物事作为代替,回归出发的位置,给千千万万的凡人、家族带去天崩般的噩耗。
这样僵持的时间越长,对担当主力的御兽门修士就越是不利。
一旦继续这样消磨和损失下去,那些闻腥而来的散修就要散去,本以吃紧的前线必定要雪上加霜,不出两年,御兽门北上的这一部分就要被榨干耗尽,开辟战争就要失败。
耗是耗不起的。
这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的事。
“南宫老鬼,我御兽门上下与你势不两立!!”
指挥的飞梭内,一名元婴中期的老修,因为收到前线的最新通报而怒发如狂。
“事前明明说话,由他挡住千幻玉蝶的正面,其他几位神主在一旁出手相助。事到临头,这老乌龟居然缩了,他食言了,无耻之尤!”
“老祖,我们已经上了赌桌了,押上了所有筹码,已经下不来了啊!”
“娘的,这些儒、释、道的伪君子,堂堂化神,无赖之极!”
“老祖,现在该怎么办?那‘昊天镜’再不借来可真要坏事了!难道让仙子去挡住那畜生?”
“狗屁,咱们还没死绝,如何能让神主和仙子置身与险地!”
“不如此,就破不了当下的僵局啊!”
“是啊,总要有人领头做出牺牲!”
“狗屁,狗屁,你,你马上给南宫家传书,就给他们三日,三日之内,他家的军阵再不出现,老子就撂挑子不干了!”
“老祖!!”
“记住,神主和仙子才是我们这一脉的根基,丢人就丢人,损失就损失,大不了就回总山,再窝囊和憋屈咱们都认,就是不能让神主和仙子……”
激烈的争吵暂时告以段落,代表极度危急的橙色警讯从一个战区前线传来。
代表元婴修士出动的谕令紧急而至,元婴中期的老修狠狠的一跺脚,人就已经从飞梭上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位于元婴聚集的那艘飞梭上。
“诸位道友,劳烦则个!”
老修心中尽管怒发如狂,这时也只能用一张笑脸对待飞梭里的这些元婴。
元婴荒兽率领的突袭,就只能元婴修士前去抵抗,一个两个还不顶用,这些家伙那个不是惜身如命,只有占据绝对上风,才会真正的出力。
“好说,好说!”一名南宫家的元婴笑着站起。
“诸位,军情危机,咱们这就出发吧!”
“道友何其急也,且来帮我看看这棋局。”
橙色的烽火距离几百里都能清晰看见,橙红色南方,天地都像是没有了界限,多耽搁一会,自家就不知道有多少弟子惨死,而这些王八蛋却要看什么棋局!
也许看出老修即将爆发,另一名一身红装的女修才娇笑一声,出来打了个圆场。
如此,一刻钟后,十数位元婴修士组成的支援力量才得以成行。
只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战斗早就结束了。
一片炼狱般惨烈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孽畜,还不现身!”
御兽门的元婴老修怒发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