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越和秦容跟着王有福去了镇上的县衙。
由于秦容的秀才身份,衙役们没有过多为难,他们很轻松地就将那两块地过到秦家名下,秦镇越作为户主,在地契上面签字画押。
潘县令得知秦容来了,特意将他们父子和王有福留下来,在潘县令的家里吃了午饭。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饭后秦容起身告辞,潘县令本来想挽留他多聊会儿,此时蔡师爷忽然匆匆走进来,在潘县令的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话。
潘县令愣了下。
双反压低声音交谈了两句。
只见潘县令的脸色很快就变了:“此事可是真的?”
蔡师爷:“千真万确。”
“走,我们这就去看看!”
潘县令实在是太着急了,甚至都忘了跟秦容打声招呼,就匆匆地走了。
蔡师爷朝秦容说道:“抱歉,县令有事要忙,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秦容微微一笑:“没关系,正事要紧,我们先走了,以后有空再来登门拜访。”
“好,我送你们出府。”
蔡师爷将秦容三人送出县衙大门,等人走后,蔡师爷立即转身往后院走去。
秦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县衙大门。
除了大哥以外,没人知道他的耳朵听力非常敏锐,刚才蔡师爷故意压低声音跟潘县令说话,屋里其他人都没听到两人说了些什么,但是秦容听到了。
他听到蔡师爷在说——
“萧主簿的一双儿女出事了!”
潘县令:“怎么了?”
“萧鸿飞和萧淑儿被人绑架,两人刚被救回来,情况很不妙。”
之后潘县令就匆匆地走了。
秦容不知道萧鸿飞和萧淑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但他大概能猜得出来,这件事应该跟司徒衍脱不了干系。
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秦镇越:“三郎,你看什么呢?怎么站着不动了?”
秦容收回思绪:“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他想,司徒衍做事还是不太干脆,既然要动手,就得把事情做得干脆利落,为什么还要留下活口,将来说不定又会惹来许多麻烦。
现在他只希望这件事情不要牵扯到秦家。
……
潘县令匆匆赶到萧主簿的家里,发现情况比他预想中的还要糟糕。
萧鸿飞的下身全是鲜血,很显然是被人割掉了子孙根。
萧淑儿衣衫破烂浑身是伤,浑身抽搐不止,身上还沾满了一些白色液体,散发出膻臭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被侵犯了,而且侵犯她的人还不止一个。
两人被救回来的时候,都已经陷入昏迷,奄奄一息。
薛氏见到儿女这副凄惨的模样,又气又急,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
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萧弘义也很想晕过去,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噩梦,可他知道不能晕,他强撑着叫人将薛氏扶到床上躺着,又让人拿着他的名帖,去把镇上最好的大夫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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