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是很赞同,就在她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认真地问她:“你柜子里没有丢什么东西么?只是单纯地多了钱?”
月光下,靳如歌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从凌予的角度看过去,格外楚楚动人。
她记得她一回寝室就是要开柜子喝汽水的,床上她根本没去,甚至没碰过,只是柜子里的汽水吸管不见了。
疑惑渐深:“我的吸管,就插在瓶子里的,汽水喝了一半,洗个澡回去,就不见了。”
“吸管么?”凌予淡淡呢喃着,难得地蹙起了眉。
看他忽然这般沉默了,靳如歌不悦地摇着他的手臂使劲晃:“不许想她!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可是你晚上一来就想别的女人!”
他笑了,有些无奈地搂住她的小腰肢:“她怎么能跟你比,要不是你今天说,我都根本不会记得还有这么个人。”
靳如歌噗哧一声就笑了:“你的嘴巴抹了蜜,越来越会说话了。”
“跟你学的。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你的嘴巴说话动听,我跟你待久了,耳濡目染地也被你熏陶了。”
“贫!”
“别动~”
下一秒,他已经倾身将她的红唇彻底淹没。
池塘边缠绵了好一会儿,彼此分开相互埋首喘息,靳如歌忽然问:“我爸爸忽然就没动静了吗?”
其实,她多少还是知道靳沫卿的性子的,应该不会这么安静才对。
凌予笑笑,想了想,于是说:“可能是我们这段时间表现不错,我努力工作,你努力学习,他觉得我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不会乱来了,对我们放心了吧。”
“会吗?”靳如歌眯起小眼神,表示怀疑,清澈的大眼忽然闪过一抹透亮,狡黠地看着他:“你要是敢骗我,后果会很严重的!”
“咳咳。”他立即改口:“我刚才没说完呢,你爸爸他,有给我安排过两次相亲。”
“什么?!”靳如歌闻言立即跳了起来:“你混蛋!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还想瞒我?你这几天是不是跟人家忙着约会了?你怎么可以一边哄着我一边跟别的女人约会?!”
面对她的暴跳如雷,凌予只是很安静且面色复杂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等她的情绪有些平复,甚至被他看得不自在的时候,他才缓缓抬起手,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领口,精准地摁住那枚原本打算在她毕业后结婚用的戒指。
他说:“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不管这个世界怎么变,我对你都不会变。我之所以到现在还这么坚持,是因为我信你,也懂你。如歌,我希望你也能信我,懂我。”
眼眶忽然有些热,她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然后羞愧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叹了口气,摸着她的脸颊再次重申:“我只是去吃了一顿饭,连握手都没有,你不要担心什么,有你这么人见人爱倾国倾城的美少女紧紧拴着我的心,试问我还能看上谁?就算你对我没信心,也要对你自己有信心啊。我的如歌,天下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