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翘得更高了。
红芳察觉到了,故意拿那大胸去蹭男人的脸,“爷,奴家有没有骗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保平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女人抱住,猴急地往那床上滚去。
红芳咯咯地笑,两人很快扭到了一处,屋子里响起了一片银声浪语……
一刻钟后,鸣金收兵。
谢保平瞅着自己偃旗息鼓的那处,懊恼不已。
一两银子啊,就这么没了。
红芳瞅他这样,不由噗嗤一笑。
很多客人都这样,第一次来,太猴急,结果很快就缴械了。
女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白嫩的身子善解人意地依偎了上来,柔声道:“爷,对奴家可还满意?”
“满意是满意,只是……”
唉,都怪自己的兄弟太不争气了。
一两银子!不值啊!
怎么着都得大战三百个回合吧?
红芳掩唇吃吃一笑,道:“爷,看在您是第一次光顾奴家的份上,奴家再送您一次。不过……”
谢保平大喜,忙问:“不过什么?”
红芳道:“不过以后您可要常来照顾奴家哦,也不许再找别的姑娘,不然奴家可是会很伤心的。”
“没问题。我以后只找你。”谢保平满口答应,再次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谢保平终于心满意足。
花楼的姑娘,果然销一魂哪,比家里那婆娘和廖寡妇可强多了。
这一通进进出出的,酣畅淋漓,比大热天吃了凉水都还要爽。
难怪王癞子不舍得回村里的,比起村里那些黄脸婆,这城里的姑娘太让人流连忘返了。
谢保平心道,难怪那些男人们愿意在花楼里的姑娘身上一掷千金。
家花哪里比得野花香?尤其还是这些受过专门调一教的姑娘,太懂得怎么让男人爽了。
谢保平满意极了,穿戴好了,痛快地给了红芳一两银子。
“爷,可记得以后一定要多来哦。”红芳笑眯眯地收了银子。
“一定一定。”谢保平点头如啄米。
“不过,”他又额外多给了她二百个铜板,“还有个事,要跟你打听一下。”
红芳会意,笑道:“爷想问什么?”
…………
大年初二,按照当地风俗,出嫁的闺女是要带着丈夫和孩子回娘家拜年的。
一大早,杨氏就准备妥当,节礼准备了大包小包,谢保顺和二丫三丫也穿戴一新,几人坐上了家里的马车,抱着四宝儿,去了杨家坳。
谢悠然没有去。
一则因为和杨文俊的事闹得不愉快,去了二舅一家估计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二则,家里这几个月也置办了些家当,需要人看家。
所以,她便留在了家里。
一个人倒也清闲。
穿过来这么些日子了,一直过着忙忙碌碌的生活,还从来没有这么清闲过。
吃完早饭后,她拿着本镇上铺子里淘来的齐民要术,坐在火塘边一边烤火一边看书。
齐名要术是本好书,对于种田的人来说,更是必须要吃透的书。
从里面,她能学到不少实用的东西。
就比如,柑橘嫁接。
柑橘嫁接?她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