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大侠,身受重伤,甚至有可能没办法醒过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邹国栋变成了植物人,那叵木呢?
那玩意儿,又在哪里呢?
田女皇显然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开口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如果你们想要探寻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去见一次邹国栋——他昨天才回来,这会儿在我们的内部医院里面躺着,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马一岙这时终于插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女皇说道:“小邹这一回,被派往昆仑雪峰寺那边镇守,防范夜复会声东击西之法,守了一个多星期吧,都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就将他们给召回了,没想到回程途中,山石跌落,司机一不小心,将车开下了山崖去……”
这么倒霉的吗?
王朝安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消息,说道:“就算是从山崖跌落,凭他的本事,自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田女皇点头,说道:“倘若是清醒状态的话,自然不会出现什么事儿,但当时的他,因为连续守了几个夜晚,执勤太累了,困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同一辆大巴的好几个人都在瞬间冲破窗口,抓在了悬崖边,唯有他,直愣愣地随着大巴跌落谷底,随后又经历了一场爆炸,即便是以他的修为,也终究还是挡不住……”
这……
听到这话儿,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都感觉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叵木!
想到“倒霉”,我立刻联想到了,那叵木的前几任主人,都是厄运缠身,一个个都是被那叵木给害死了的。
而现如今,那邹国栋人虽然没有死,但变成植物人一样,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当然,我跟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情感,所以他是死是活,跟我其实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他现在落得如此田地,人都没有了意识,那我的叵木怎么办?
我看向了田女皇,而她也很懂,摇头说道:“不知道他将东西放在了哪儿。”
马一岙问道:“现场有瞧见没?”
田女皇说道:“现场发生了爆炸,小邹是被气浪给甩出来的,现场打扫过了,东西没有——要么他没有带在身上,要么就烧掉了,跟车子一起,变成了残骸……”
听到这话儿,我有点儿想要骂粗口了。
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寸?
明明都已经都弄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结果邹国栋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我越想越不顺气,一口气喝干了面前的那瓶北冰洋。
好好一桌饭,却因为田女皇说的这个消息而变得淡然无味,吃过饭之后,田女皇得离开了,给手下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带着我们去医院。
不过她让我们注意一点,因为邹国栋的家人在,让我们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毕竟人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如果乱来的话,她可不好交代什么。
我们点头,说好。
她吃过饭就离开了,我们则讨论起了关于邹国栋的事情来。
因为事情涉及到我,所以马一岙也非常直接,毫不客气地问他师父:“田主任的话,是否值得信任?”
王朝安瞪了他一眼,说道:“小田对这件事情十分上心,上次她还特别找邹国栋谈过一次,虽然没有结果,但你们不要怀疑她帮忙的积极性,知道不?”
马一岙又说道:“我对邹国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儿了解的——那家伙一心想要混进体制里面来,所以对于上面,还是比较曲意奉承的,按道理说,田主任开了口,他就算是心里面不愿意,也不会直接拒绝的,最多也就是提出换点儿东西,怎么会没有结果呢?”
王朝安摇头,说你看问题还是太浅了,你别看小田位高权重,仿佛随手一挥,便能够呼风唤雨,但她作为一名女性,却身处高位,周遭必然有人不满的,反对的人也不少。
我说:“邹国栋,他是田主任政敌的门人?”
王朝安说道:“说政敌,这个太严重了,但意见有分歧、不对付的人,终究是有的。”
我说:“谁?”
王朝安陷入了沉默,显然是不太愿意将这里面的东西,说给我们听。
而马一岙却比较坚持,盯着他师父,说道:“谁?”
王朝安终究还是没有隐瞒,开口说道:“叶傅国,常务副主任,这人的来头很大,至于具体的身份,就不跟你们讲了。他手下掌管了好几个部门,其中监察部便归他管,一岙你之前跟我讲的谢宁,便是他的爱将。另外他跟京城的几个世家颇为交好,譬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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