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报了警,尸检报告显示她已经吸毒两年,直到出事,我们才知道。”说起当年的事,宁老爷子一脸沉痛。
正说着,急救室的门忽然打开,医生带着口罩从里面出来:“谁是宁以夏的家属?”
“我,我是她母亲,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蒋惠娟焦急的询问道。
“这是病危通知单,你签一下吧。”医生道。
“病……病危!怎么会这样,”蒋惠娟哭求道,“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呀,老天呐,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其他人也被惊得半天回不过神,对宁以初更是深恶痛绝,到底要多恶毒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宁建新沉痛的接过单子,刷刷刷签了字,对医生拜托了几句。
医生转身,砰得一声,病房的门重新关上。
蒋惠娟抖着手愤怒的指着宁以初:“都是你,你明知道以夏怀了陆景浩的孩子还死命踹她肚子……”
宁老爷子闻言,稍稍降下去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对着宁以初怒斥道:“跪下!”
宁以初咬着唇,脊背挺得笔直:“我没有……”
宁老爷子气得抡起拐杖,砰得一声打在宁以初的腿窝:“畜生,你还不知悔改!”
宁以初扑通一声,膝盖重重跪在地上,钻心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疼的她差点晕过去,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
她却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
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
蒋惠娟哭的更凄惨,她的哭声就像是汽油般浇在宁老爷子心头的怒火上,怒火烧的更旺,宁老爷子气极举起拐杖狠狠就朝宁以初后背打了下去。
梨花木做的拐杖坚硬无比,宁以初只觉得胸口一震,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一样,气血翻涌,嘴里瞬间涌出腥甜。
宁以初咬牙忍住那股眩晕,将腥甜生生咽了回去。
可唇角还是有血溢了出来,宁以初无所谓的擦了擦,抬眸嘲讽的看向蒋惠娟:“你口口声声说宁以夏怀了陆景浩的孩子,你确定是陆景浩的?做过鉴定吗,你知道宁以夏跟男人玩的多疯吗?”
蒋惠娟脸刷的一下瞬间苍白,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愤愤道:“你胡说什么,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浪荡不堪吗?”
宁以初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可是看到蒋惠娟的反应,她倒是真的怀疑宁以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景浩的了。
宁以初轻笑了一声:“呵,你激动什么,难道被我说中了?”
“你……”蒋惠娟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说不过她,那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宁以初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你别血口喷人!”
“那你敢现在就把陆景浩叫过来就鉴定吗?”宁以初嘲弄道。
“不用叫了,我已经来了。”陆景浩阴沉着脸,一双黑眸鹰隼般犀利的凝视着宁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