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
紧盯着远处昏暗的路灯,试图将注意力转移。
孟祁岳迫使自己全神贯注,心无杂念,身体的热度慢慢的褪了下去,却听到身边的人低低的呻吟一声:“哎哟……”
她闻声转头,又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灼得他眼痛,转了视线,声音有几分沙哑:“怎么回事?”
“我肚子痛。”
丁晨夕愁眉苦脸的揉着肚子,暗自懊恼,白天在公司喝了四杯咖啡,胃一直隐隐作痛,现在更痛了,好像在灼烧。
忍不住,小嘴又溢出一声呻吟:“嗤……哎哟……”
孟祁岳的眉蹙得紧,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先回去休息一下。”
“好。”
丁晨夕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估计再等下去也是空等,瞄了一眼他湿漉漉的半个身子,慢腾腾的跟上他的脚步。
孟祁岳走得很慢,伞的大部分也尽量遮在丁晨夕的头上。
踏入公寓大门,一股强劲的冷气袭来,丁晨夕就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双手环抱,又打了个哆嗦。
好冷哟!
“换上。”
将一件白浴袍递给丁晨夕,孟祁岳转身就开始解衬衫的钮扣,湿衣服穿身上太难受。
“谢谢。”
丁晨夕抱着浴袍奔进浴室,脱下裙子,内……衣也全湿透了。
她犹豫了一下,脱了个精光,打开莲蓬头冲洗干净,宽大的浴袍穿上身,将腰间的带子系得紧,才怯怯的走出浴室。
“烘干机在那里。”孟祁岳已经换了T恤和短裤坐在电脑前,听到脚步声,头也没回,顺手指了指,又心无旁骛的继续工作。
“哦,谢谢!”
将衣服扔进烘干机,丁晨夕望着黑洞洞的窗外,听着潺潺的雨声,一阵心急。
雨那么大又等不到出租车,孟祁岳喝了很多酒不能开车,怎么办呢?
浴袍很长,穿在身材娇小的丁晨夕身上,差一点儿就拖到地面。
走路不方便,为了防止被浴袍绊倒而摔跤,丁晨夕小心的迈着步子,朝客厅走去。
就在丁晨夕纠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孟祁岳清风飘过的声音进入她的耳。
“你睡床,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