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丁晨夕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这套两百八十平的公寓不常住人,即便是在夏日,也有些阴森。
背心一阵窜凉,丁晨夕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她摸出手机,给孟祁岳发了条短信:“你什么时候到?”
短信许久没有回复,丁晨夕怯怯的站起身,准备四下看看。
公寓楼上有四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健身房,一个衣帽间。
看得出来,孟祁岳也不常过来住,衣帽间里只有几件当季的衣服,不过,书房里的书却不少,满满的两大书架。
丁晨夕随手取了本小说坐在沙发上看,不知不觉,一本不算厚的小说就看完了一半。
她又困又乏,揉了揉眼睛,摸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还是不见孟祁岳的影子。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静默的夜里铃声格外突兀。
她以为是孟祁岳打来的,一看来电,是陌生的号码,她秀丽的眉毛不由得蹙在了一起。
“喂?”
电话那头传来柔美动听的声音:“你是丁晨夕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你不认识我,你认识裴荆南吧?”
裴荆南?
心口一紧,丁晨夕屏住了呼吸:“是,我认识裴荆南!”
“你现在有时间吗?”
“干什么?”丁晨夕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荆南喝醉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
丁晨夕微微蹙眉,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对不起,我去不了,麻烦你照顾他!”
“他很想见你!”电话那头的人很严肃的说:“荆南是很好的人,请你不要伤害他!”
“我没有伤害他。”丁晨夕抚着额,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当他是朋友,就这样吧,再见!”
挂断电话,丁晨夕想着一向温柔体贴的裴荆南,心里有些难过。
她不是不喜欢裴荆南,只是那种喜欢不是爱,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也不想让自己泥足深陷。
想了很多,待丁晨夕回过神,一团黑影已将她笼罩。
孟祁岳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怎么不在床上等我?”
“我无聊,就找了本书来看!”丁晨夕心虚的躲开孟祁岳灼人的视线,起身把小说塞回书架:“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本是有口无心的话,却让孟祁岳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靠过去揽着她的腰,唇角微扬:“怎么,等不及了?”
“去你的,我是困得想睡觉了,才没你那么龌蹉!”丁晨夕掰开腰间的大手:“快去洗澡,你身上汗味儿好重!”
“哦?”孟祁岳挑眉,拉起衣领闻了闻,果真有汗臭,他笑着去拉丁晨夕:“走,陪我洗!”
“不要!”
孟祁岳根本不顾丁晨夕的拒绝,硬是把她拖进浴室,理所当然在浴室里要了她一次,洗完澡之后在床上又要了她一次。
一直折腾到半夜两点,孟祁岳才放过丁晨夕,她筋疲力竭,昏睡了过去。
清晨,孟祁岳打开衣帽间的声音吵醒了丁晨夕,她慵懒的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问:“能不能让我请一天假,不扣全勤奖?”
“当然不能!”
孟祁岳取出一件衬衫穿上,回过头,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
丁晨夕趴在床心,雪白的后背肤若凝脂,呈现出柔美的曲线,香槟色的丝被盖在她的腰际,性感迷人。
昨晚确实把她累坏了!
孟祁岳心底一热,坐到床边,大手拂过她的背,那滑腻的手感立刻挑起了他体内深埋的冲动。
“呃……”孟祁岳的碰触让丁晨夕的身子抖了抖,她放弃赖床,一鼓作气爬起来,在孟祁岳的目光注视下以手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快步奔进了浴室。
若是时间允许,孟祁岳必定会跟进浴室,再要丁晨夕一次。
中午丁晨夕在食堂吃饭,听到邻桌的同事在说裴荆南没来上班,董事长找不到他,在办公室大发雷霆。
难道出什么事了?
丁晨夕连忙给裴荆南打电话,听到的只是机械的女声,不断重复:“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稍后将通知您所拨打的用户……”
他怎么关机了?
公司有明文规定,管理层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
不好的预感在丁晨夕的心底蔓延,饭也顾不得吃,拎着包就匆匆忙忙的离开公司,招了出租车,直奔裴荆南的公寓。
“叮咚,叮咚!”站在门外,丁晨夕不停的按门铃。
许久没人开门,她急了,一边按门铃一边喊:“裴荆南,裴荆南,你在不在?”
丁晨夕拍门才发现门根本没锁,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裴荆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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