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愿意配合,在利益的趋势下两人还成了朋友。
世外桃源,丁晨夕吃了午餐在阳台晒太阳,忽然门铃大作,恬静的下午,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她心惊肉跳。
会是谁呢?
丁晨夕满腹的疑问,她和孟祁岳素来没有访客,难不成是物管?
这个时候,丁晨夕的手机收到了孟祁岳的短信:“开门!”
咦?
指纹锁应该不存在忘记带钥匙开不了门的情况吧,丁晨夕缓缓起身,过去开门。
打开门,是陌生的脸,不见孟祁岳的影子,他在搞什么鬼?
“请问你找谁?”丁晨夕礼貌的问。
“孟先生买了钢琴,我们是来送货的。”男人礼貌的回答。
钢琴?
丁晨夕喜出望外。
工人手脚麻利的把钢琴搬进客厅,安装好之后离开。
雪白的钢琴让丁晨夕爱不释手,迫不及待的弹上一曲《水边的阿狄丽娜》。
音质醇厚,悦耳动听,丁晨夕欢快的拨通了孟祁岳的电话,他低哑的嗓音,带着磁性的醇厚:“喂?”
“谢谢,钢琴我很喜欢!”
虽然她已经弹不了几天。
“喜欢就好,我现在有事在忙,晚上再给你电话。”
“好,再见!”
“再见!”
晚餐时间孟祁岳没有出现,丁晨夕一个人吃很没意思。
因为丁晨夕不喜欢屋里多个外人,她便让佣人白天来晚上走,送走了佣人,她准备回卧室看电视,然后早点儿睡觉。
昨晚睡得好,一整天精神抖擞,她感觉精气神又都回来了。
丁晨夕的脚刚刚踏上楼梯,门铃就响了,她以为是佣人忘了拿什么东西回来拿,便什么也没问就打开了门。
门外出现的却是沈郁恒冷峻的脸。
怎么会是他?
丁晨夕下意识的要关门,想将沈郁恒挡在门外,她并不想和他见面,也不想惹出更多的事端。
可是沈郁恒眼疾手快,脚抵着门,使劲一推,强行挤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丁晨夕惊慌失措,看着沈郁恒冷峻的脸连连后退,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沈郁恒逆光而立,俊美的脸如刀刻一般的立体。
“你别过来……”丁晨夕退一步,沈郁恒就跟进一步,直到将她逼到墙角,无助的颤抖。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沈郁恒的声音很冷,寒意逼人。
仿佛冰冻过一般,掷地有声.
他的俊脸慢慢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仿佛有人在撕扯他的心。
丁晨夕故作镇定,抬头挺胸,勇敢的迎上他的逼视:“我不觉得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不想再沾上他这个麻烦。
沈郁恒的脸色越发的深沉,唇角绽放了一抹冰冷的笑意:“是啊,你现在长大了,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别胡说八道!”
丁晨夕气得想给他两耳光,但她还是努力保持平静:“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麻烦你管好你的太太,不要让她再来伤害我,更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从孟祁岳那里得知,周美琳只被公安局扣押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沈郁恒就将她保释出去,裴荆南也表示不再追究。
“丁晨夕,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当孟祁岳的情……妇真的就那么好?”
沈郁恒的情绪突然失控,他一把扣住丁晨夕的手腕儿,将她拉近自己。
既然他已经知道,丁晨夕也不再隐瞒,坦然的面对:“是,孟祁岳比你好太多,他可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我也可以!”沈郁恒赤红的双眼倒映出丁晨夕的模样,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可以娶你。”
她的要求,从来不包括婚姻。
除了冷笑丁晨夕的俏脸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沈大总裁,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并不想嫁给你,也许在你老婆的眼里你是香饽饽,但在我的眼中,你就是狗屎!”
丁晨夕的嘲讽彻底激怒了沈郁恒。
醋意和怒意在他的胸中交融,生出另一种疯狂的情绪。
他一定要得到她,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深邃的目光是一片火海,似要将丁晨夕焚灭其中。
“丁晨夕,我不允许你再自甘堕落!”沈郁恒长臂一展,猛的将丁晨夕扣入怀中,低头吻上那淡粉色的芳唇。
“不……”
丁晨夕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沈郁恒俊朗的面容在她的眼底无限放大。
“放开我,沈郁恒,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丁晨夕奋力挣扎。
可是沈郁恒身强体壮,如铁的臂膀禁锢着她,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