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别碰我,滚开,救命啊……”
孟祁岳正要开口,隐隐约约听到陆霏霏的呼救声。
打开门,孟祁岳看到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在拉扯陆霏霏的裙子,她死死护着胸口,已满脸是泪。
看到孟祁岳,陆霏霏眼睛一亮,立刻向他飞扑过去,却被那两个男人抓住了皓臂:“美女,陪哥哥喝两杯。”
“放开她!”
孟祁岳大吼一声,挥出拳,抓着陆霏霏的醉汉应声倒地。
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孟祁岳对倒地的醉汉一阵痛打,俊脸狰狞得可怕。
从未见过这般愤怒的孟祁岳,陆霏霏吓得缩在墙角,连大气也不敢出。
酒吧的经理及时赶到,不然两个醉汉就有被孟祁岳打死的危险。
孟祁岳脱下衬衫罩在陆霏霏的身上,搂着她离开,裴荆南又坐了一会儿,直接去机场,准备在机场旁边的酒店将就几个小时。
翌日,虽然身体虚弱,丁晨夕还是硬撑着去上班,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她去公司的必经之路上。
丁晨夕走到车跟前,后车门突然打开,一只大手伸出,猛的把毫无防备的她拉了进去。
“啊……”丁晨夕惊叫一声,跌入熟悉的温暖怀抱,沁人心脾的薄荷味儿扑入鼻腔。
“荆南?”看清近在咫尺的俊脸,丁晨夕膛圆了双目,不敢置信的惊呼:“你怎么……没走?”
“我又回来了!”坦然的微笑如一弯新月,挂在空中,裴荆南痴望着日思夜想的女人,搂着她腰的手紧了又紧,舍不得松开。
这两天的来回奔波,睡觉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五个小时,虽然精神还不错,但眼眶下的沉黑却难以隐藏,凸显了他的疲惫。
“回来干什么?”
丁晨夕将头发梳成马尾,青春逼人,裴荆南情不自禁的吻上她光洁的额,轻言道:“带你走!”
裴荆南灼热的气息吹拂过脸颊,丁晨夕这才意识她和他的距离太近了,锢在她腰间的大手像一把铁锁,将她的身心囚禁于他的温柔之中。
“啊?”丁晨夕大惊失色,挣扎起来,用尽全力推他:“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手,别这样!”
“去洛城,好不好?”
他愿意为她放弃整片天空,停留在洛城的江边,过朝夕相对的小日子。
“不好!”想也不想,丁晨夕果断的拒绝,抓着他铁紧的手臂,失声叫道:“放开我,别让我讨厌你!”
“我不放!”即便是温柔如水,皎洁如月的裴荆南,也有霸道的时候,他也可以如孟祁岳一般的赖皮,抱着丁晨夕不撒手,目光异常坚定:“跟我走。”
“不走,我就待在锦城,哪里也不去。”
掰不开腰间的大手,丁晨夕急了,厉声斥责:“裴荆南,我一直认为你是正人君子,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根本和流氓没有区别。”
“只要能带你走,做流氓也好啊!”
他恨自己,对丁晨夕流氓得太晚,才让孟祁岳有机可趁。
如果丁晨夕在他的公寓留宿的那一晚,他大胆些强要了她,也许今天,就是不一样的局面。
错就错在他太尊重她,压抑了自己的原始本能。
“你……”丁晨夕无言以对,不小心望进那双温柔得让人心碎的眼睛,骨髓里窜出阵阵酥麻,多巴胺似乎在急速的分泌。
“今天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带你走。”
裴荆南不解释原因,只霸道的宣布自己的决定,他已经不能再忍受夜以继日的思念。
就让他蛮横一次,不尊重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你开什么玩笑?”
丁晨夕秀眉紧蹙,心底有异样的喜悦在弥漫,但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依然是愤怒.
“我是人不是东西,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天,你疯了吗,我怎么感觉你这么陌生,你真的是裴荆南,不是他的孪生兄弟?”
“呵,我没有孪生兄弟,更没有疯,大脑很清醒,从未像现在这般目的明确,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晨夕,不要生气,平静的问你自己,想不想跟我走?”
裴荆南抓起丁晨夕的右手,盖在了她的胸口:“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她可以昧着良心说不想吗?
朱唇轻启,晨夕的颤栗,拒绝的话在丁晨夕的喉咙里打转,久久不成声。
将丁晨夕的迟疑收入眼底,裴荆南的食指点上了她粉粉的唇,不愿听到言不由衷的话:“OK,我已经知道答案。”
“裴……”丁晨夕拨开唇上的手指,正要说话,裴荆南的唇就堵了上去,将她芬芳的气息尽数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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