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热喝了,不然待会那小子醒了,又该闹腾了。”提起儿子,谢广便是忍俊不禁,端起鱼汤,送到了秦小满唇边。
鲜美的鱼汤让人垂涎欲滴,秦小满喝了几口,无意间瞧见谢广的脚背上沾着几滴已经凝固了血,她的眼眸一紧,顿时问道;“夫君,你的脚怎么了?”
谢广淡淡一瞥,道;“没什么,许是方才杀鱼时不小心,沾上了几滴罢了。”
秦小满打量着他的神色,谢广便是无奈道;“别看我,喝汤。”
秦小满却是不依,只让谢广将鞋子脱了,给她瞧瞧。
谢广拗不过她,还要在说些别的,却见秦小满蹲下了身子,自己伸手去将他的鞋子褪下,就见那鞋底已被血水打湿,满是暗红色的血迹。
而男人的脚掌显是被锐器所伤,掌心处有一道极深的伤痕。
“是我没留意,才让石头划了一下,没事。”谢广单手扶起了妻子,就见她咬着唇瓣,眼圈微微发红,她没有说什么,只从谢广手中将那鱼汤接过,一口口的喝了个干净。
待妻子喝完,谢广勾了勾唇,刚欲去收拾东西,衣襟却被秦小满的小手攥住了。
“你坐下,让我帮你把伤口包上。”秦小满开口。
谢广瞧着她的脸色,不忍拒绝,只得依言在车上坐下,由着秦小满为自己清理好了伤口,并用棉布将脚掌包好。
做好这些,谢广还是迟迟不见秦小满抬头,男人眉心微拧,捧起了妻子的脸,才见她满眼的泪水,随时都会落下。
“都说了没事,哭什么?”谢广摩挲着她的脸蛋,有些无可奈何。
秦小满还是没有说话,谢广搂过了她的身子,还要再哄个几句,却见秦小满蓦然昂起了脑袋,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了他的。
她的唇瓣清凉而柔软,带着淡淡的鲜腥,引得人欲罢不能。
谢广的欲望顿时高涨起来,瞬间的恍惚后,男人立时反客为主,扣住了秦小满的后脑,加深了这一个吻。
秦小满的身子柔弱无骨,简直要融化在丈夫的臂弯,她松下了自己的长发,伸出绵软的胳膊,紧紧缚住了丈夫的身子。
到了这个地步,谢广实在是顾不了什么,只倚着本性将妻子裹于身下,竭尽所有,抵死缠绵。
他弄疼了秦小满,身下的女子发出了轻浅的呻吟,呜咽着问他;“夫君,这里会不会有人来……”
谢广却是不管不顾,只亲吻着妻子被汗水打湿的额角,哑声道;“不会,即便有人来,我也能听见。”
说完,男人再不给她出声的机会,在辗转间,只闻的女子娇柔的低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共赴巫山,纵享云雨。
尚水镇。
午后的店里没什么生意,掌柜的正在柜前打盹,就听一道男声响起,对着他问道;“掌柜的,劳驾给一间上房。”那声音浑厚悦耳,掌柜的睁开眼睛,就见面前站着一家三口,男的约莫三十来岁,身形高大,相貌堂堂。在他怀里,却偎着一个娇滴滴,俏生生的小媳妇,瞧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生的柳眉杏眸,桃
腮潋滟,许是有什么喜事,那小媳妇周身都是甜丝丝的,犹如饱满多汁的春桃,一掐便是水。
掌柜的来了精神,连忙唤了伙计,领着这一家三口上楼。
秦小满身子发软,早起的那一场欢愉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上楼时,她直觉双膝酸痛,几乎连步子都迈不开。
一旁的谢广看在眼里,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横抱,将秦小满抱在了怀里。
“夫君……”秦小满惊呼。
“没人认识咱们,不要紧。”谢广低声一笑,将妻儿抱进了屋。秦小满脸庞通红,有心想下来自己走,可在马车上时,却是让他折腾的骨架都要散开般,此时只得由着他将自己放在了床上,安顿好妻儿,谢广自己则是下楼端来了饭食与茶水,秦小满并无胃口,随意吃
了几口后,将孩子喂好奶,自己便是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秦小满却是蓦地醒了。
有一阵整齐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向着他们这间屋子,越来越近。“夫君……”秦小满摇了摇身旁的男子,就听“嘘”的一声,谢广早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