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明面上虚与委蛇,暗中却搜罗其罪证,只等时机成熟,就出面揭发反贼阴谋。”
这下梁心铭无法淡定了。
王亨笑道:“没料到吧?洪兄这位弟弟与他很不一样。”
梁心铭咂舌,他们儿子都生了,若真是假戏真做,这演得也太投入了,高手啊高手!
洪飞的父亲真这样厉害?
王亨道:“此事还需传洪稼来。”
梁心铭道:“你传他了?”
王亨道:“传了。”
梁心铭问:“不会出事吧?”
王亨道:“不会。我故作不信,派了一队人去接洪稼。还放话说,若他被灭口,说明他父子就是无辜的。你想,反贼还敢动他吗?”这是他对洪飞的交代。
梁心铭道:“应该不会。”
不论反贼是否窝里反,既然将洪稼父子推出来顶罪,就要有罪可顶。若是忙一场,最后洪稼父子无罪,那灭口又有什么用呢?对反贼毫无益处。
王亨这一手也算是防患于未然,以免反贼害了洪稼,却将责任推到他身上,挑拨他和洪飞的关系。
梁心铭又问:“那新管家怎么回事?”
王亨皱眉道:“他刚接手,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被抓住了,暂未吐口。还有,他是阎将军带来的。”
梁心铭道:“竟阎将军带来的?”
这可又牵出一个来了!
王亨点点头,之前他便是为这错综复杂的局面而恼火,好在回来一趟,梁心铭给了他大惊喜。
梁心铭问:“你还要去审吗?”
王亨发狠道:“要审。不赶紧理清头绪,将反贼及同党连根拔起,迟则生变,我也睡不着。”
梁心铭微笑道:“那就让他们发愁去,咱们睡觉。”
王亨听了这话心一跳,想歪了。没法不想歪呀,“咱们睡觉”几个字,实在让他浮想联翩,还净是旖旎的画面。
他小心问:“青云的意思是?”
忽然感觉强烈注视,转脸一看,赵子仪正好笑地看着他,一副看穿他不良心思的模样,很是戏谑。
他撑不住,脸又红了。
梁心铭却没留意他的窘态,之前她就在想法子,要肃清将军府和军营中的内贼,已经想出来了。
她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亨道:“怎么说?”
梁心铭又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王亨道:“所以呢?”
梁心铭笑道:“反贼在此经营了不止一年,也不止做下一桩案子。无论是山中的藏宝,还是青华寺的和尚,还是当年被灭口的工匠和禁军,还是这次被劫的军火,哪一桩不是惊天大案?这些事,瞒过一时还可以,若想长久瞒人,根本瞒不住的。所以,学生建议……”
说到这她压低了声音。
王亨击掌道:“好!”
赵子仪也道:“这主意好。”
于是,王亨立即去前面安排。
安排完毕,又回来找梁心铭,说:“咱们的人手不足,难以压制,为师担心他们半夜会闹起来。咱们还是别睡了,就在此等待,青云陪为师下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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