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媳妇年氏是个妖艳的贱人,与蔡永勾搭甚深,正要今天一并处置呢,谁知人家图穷匕见,要抢先杀他灭口了!
方磊想了许多,做梦也没想到梁夫人身上。梁心铭多温润的君子,他妻子怎么会是这种泼辣妖艳的贱人呢!
因此,两边都误认深了。
既误认了,下手便不会留情。
樱桃她们撒的迷药,没能迷*晕方磊和严楚瑜,因为他们身上带着香囊,还喝了东方倾墨配的药酒。
禁军很干脆地被迷晕了。
穿着鱼鳞服的护卫因为头脸都被鱼皮遮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发作较缓慢,在原地摇摇欲坠。
方磊见手下都丧失了战斗能力,而绿风和流年一反之前的胆怯,如狼似虎地上前一脚一个都踹翻了,又赶来想要踹他和严楚瑜——以为他们也中招呢。他哪里还会藏拙,便想着擒贼先擒王,只要把惠娘控制了,再逼出解药来,才能反败为胜,否则今儿全要栽在这里。
他便对严楚瑜道:“交给你了!”说完飞身而起,就冲着惠娘去了,一把扣住惠娘手腕,拖了出来。
那边,严楚瑜也跟绿风交上手。
惠娘被方磊拖得一个踉跄,腰部更在假山棱角上撞了下,疼得头上冒汗,也顾不得了,胳膊肘弯曲,再往他怀里一捣,藏在衣服袖内的暗器便射了出来,是一柄锋利的匕首。方磊躬身往后一让,已经被刺破了衣服,见了血。
方磊大怒,用力将她摔出去。
惠娘可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在黄山里长大的,上山下山、做家务,腿脚轻灵的很。这几年虽然养尊处优,闲时无事见绿风等丫头习武蛮好玩的,梁心铭和朝云也是朝夕练武,她贪新鲜,便也跟着比划一招两式,不求练出一身武功,只求把身子骨锻炼结实了,别动不动生病。
因此缘故,方磊这一摔,并未将她摔倒,她反泼辣地扑在他身上,死死抱住他腰,让流年从后攻击他。
流年可是习武多年的,一拳砸在方磊后心,砸得他眼冒金星,更有樱桃拿着一根细针,急速戳向他的颈部。
方磊骇然,用力扣住惠娘后颈,厉声道:“都住手!否则爷一把捏碎她的喉管!”
流年和樱桃不敢动了。
那边绿风也停手。
方磊看着怀里的女人,这张脸果然妖艳,凤眼里还闪着不屈的光芒,像两簇跳跃的小火苗,想起她和蔡永的勾结,他恨意顿起,要一把捏死她,又觉得太便宜她了。
方磊自小就顽劣的很,他想:“须得惩罚这贱人。女人最钟爱面容,毁了她的脸面,她便没的作妖了。掐女人脖子不如掐女人胸脯,让她颜面扫地!”
想罢,他右手依然控着惠娘的后颈,左手却一把抓向她胸口,用力扣住那一团丰盈,冲着流年等喝道:“马上拿解药来,否则爷捏碎她这胸脯,再掐断她的脖子……”
流年等都尖叫——
这下不得了了!
奶奶受辱了!
可是,她们投鼠忌器,又不知如何解救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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