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铭愣住,她真不是故意戏耍王诙,她才想起来:和家财比起来,收集的那些资料才是最珍贵的!
王诙也愣住,忽然站起来骂道:“似沈奇这类小人,危害不亚于谋反!这次若非安泰和青云早有准备,他这一念之差,就不止烧掉重要书籍案卷了,连性命都难保……”痛骂了半天,众人纷纷劝住,才愤愤地坐下。
王亨瞅瞅梁心铭,想笑。
谁知还没笑出来,就见王诙对梁心铭道:“文字是青云写的,虽然烧了,想必你有印象。学无长幼达者为先,你这么尽心帮四叔,四叔自当努力。自明日起,每日落衙后便来向青云请教。青云说,四叔自个记。”
梁心铭:“……”
王亨:“……”
四叔要每日来聆听梁心铭教诲?
王谏王诘也愣住。
按说王诙肯上进是好事,可是哪有做叔叔的老跑去侄儿屋里找侄媳妇的?传出去王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王谏心思一转,便有了决断,因对梁心铭道:“以后每天晚饭后,你和安泰来书房,给亢儿、亦儿他们兄弟讲讲在潜县的为官经历,让他们都长长见识,别只顾读死书。安泰也要准备,也要教给兄弟们自己的经验。”又向王瑾等人道:“三叔和二哥若有兴趣,不妨来听听。”
他独独没提王诙,是给王诙面子,把梁心铭指点王诙的行为,变成了梁心铭和王亨教导兄弟的活动,照顾了长辈的面子,也让小辈们得到了培养。
梁心铭和王亨都答应了。
王诙也满意了,说“辛苦安泰和青云了”。
王亨趁机告辞,说夜深了。
王谏忙令人送他夫妻回德馨院。
路上,王亨牵着梁心铭的手,低声道:“别担心。因那去棺材铺的反贼还没抓住,我向皇上请调了虎禁卫,府外都是禁军,园子里父亲也安置了人。”
梁心铭点点头,倒不担心。
回到德馨院,脱了大衣裳,卸去钗环等物,换上舒适暖和的家常衣服,王亨想着梁心铭晚上吃了不少东西,睡早了不好,便和她歪在炕上说话。
靠在炕上,梁心铭沉思。
毫无征兆的,王亨忽然闷笑。
梁心铭瞅他,“笑什么?”
王亨道:“哈哈……你说奉州军需转运使,四叔那脸……哈哈……他之前还说你……”
他毫无形象地滚倒。
梁心铭也忍俊不禁。
王亨起来,从后环抱着梁心铭,手伸进她衣内,抚摸着她的腹部,一面在她耳边道:“我这个四叔,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今儿为了想外放,居然能落下脸来向你讨教,真难得。就怕教了也白教。倒害你受累……哎呀!”
梁心铭忙问:“怎么了?”
王亨手烫了般拿开,哆嗦道:“他动动了!”
梁心铭也感觉到了,心里很激动,面上却横了王亨一眼,道:“动了才对,不会动不是……”她没敢说下去。
王亨道:“我再摸摸。”
若彤进来,就见大爷趴在大奶奶肚子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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