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福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也不像是撒谎啊?
“行了,柱子,这事儿不说了,李永富那老王八蛋,以前当村长的时候挺好的,现在却完全变了,整天胡说八道,之前和我说啥,说这个工地里面有问题,闹鬼,又什么风水有问题的,之前那位女老板都找大师看过了,有啥问题?就知道胡说八道!”周松福挥了挥手,伸手将酒拿起来,给李柱子倒了一杯。
李柱子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咧开嘴,伸手端起酒杯来:“哎,周叔儿,其实这事儿简单,到底永富叔说没说谎,这个我有办法!”
周松福眨巴两下眼睛,突然伸手拍了一下脑门:“哎呀,对呀,这事儿我咋给忘了,你小子也会整这玩意儿,对呀,你给周叔儿出出招,看看到底李永富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扭了扭身子,伸手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伸手敲了敲脑门,在上面快速写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递给了周松福。
“周叔儿,这个你去工地的时候就带在身上,如果去了一天,你啥事儿都没有,那就代表永富叔说谎了,要是有事儿,你就回来找我就行了。”李柱子端起酒杯,笑嘻嘻的抿了一口:“啧啧啧,这酒真好喝,下回你要回来,记得再带一瓶。”
周松福伸手把符纸拿过来,左右看了看,伸手揣在口袋里面。
“爸!”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出来,周楠从外面走进来,小脸儿通红,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李柱子。
周楠比李柱子小两三岁,那个时候李柱子在村子里面出了名的调皮捣蛋,东街走西街窜的,周楠也没少在李柱子的屁股后面蹦跶。
后来因为周松福一直瞧不起李柱子,也就不让周楠和李柱子玩儿,再后来就带着周楠去了城里,李柱子也就没有再见过周楠。
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周楠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楠楠,快点进来,你也不是不认识柱子,害羞什么?来,过来,给你柱子哥倒杯酒,今天要不是你柱子哥的话,你这呀,不好说啊!”周松福笑呵呵的拉着周楠的手,将酒瓶拿起来。
周楠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来,抬头瞧瞧看了一眼李柱子,见到李柱子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她,小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紧咬着下唇,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瞄了一眼周楠,扭了扭身子,将酒杯往前推了推。
周楠脸色通红,将酒瓶举起来,倒在了李柱子的酒杯里面。
李柱子咧开嘴,刚想要说声谢谢,突然皱了皱眉头,眼睛看向周楠的小手儿,伸手一把抓了过去。
“啊!”
周楠吓得惊呼一声,手里的酒瓶差点掉在地上,小脸儿通红,却没有挣开李柱子的手。
李柱子抓着周楠的小手儿,仔细的看了看,抬头看向周松福,眼珠子转了转:“周叔儿,你最近得罪啥人没有?”
周松福眨巴两下眼睛,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下巴,想了半天:“没有啊,我这整天就是往工地跑,下班就回家,撑死和朋友喝点酒,能得罪啥人?”
李柱子吧唧两下嘴,翻看着周楠的小手儿,别人或许看不见,但是他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周楠的体内,手腕的位置,有一条清晰的黑线,一直延伸到手臂的位置!
因为隐藏在里面,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但是在里面这么清晰,也明显有点不对劲!
李柱子眼珠子转了转,伸手从裤兜翻了两下,左右看了看,吧唧两下嘴。
符他是有,但是他好像不记得之前在书上看见过这种情况到底是啥,看来还得回去看看书才行!
李柱子伸手拍了一下脑门,转身就从炕上委蹭下来,拖拉着鞋往外面跑:“那啥,周叔儿,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我回家找点东西去!”
周松福眨巴两下眼睛,还没等开口,李柱子就已经跑了出去。
回到家,李柱子着急忙慌的跑到箱柜前面,伸手从里面将一堆书翻了出来。
这是李爱国留给李柱子唯一的财富,这里面可有很多李柱子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不是这本儿,不是这本儿,我记得好像有说过类似的情况的,是哪本儿呢....”李柱子蹲在地上,伸手来回翻着书,伸手挠了挠脑门,一直翻到最下面,眼睛一亮,伸手急忙拿起来,翻了两下:“嘿嘿,找到了就是这本儿,身体内有黑线,有黑线....”
李柱子一边念叨着,一边翻看着书,看着里面的内容,最后定格在一页上。
“就是这个,身体有黑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大脑位置,双臂同存,一旦达到大脑的位置,就会一命呜呼,当场暴毙!”李柱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咽了一口唾沫:“我去,多大仇啊?这是要整死周楠是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