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阮,是阮家的三小姐,芳名叫做阮静幽,对吧?”
被阎廷昊一语道出名姓的阮静幽,此时真恨不得将这个害她成为众人焦点的罪魁祸首一脚踹死。
她都已经将“我跟你不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态度表现得这么明显,但凡他再长点脑子,都该转身就走,别在她这个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
可阎廷昊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察言观色,什么叫做适可而止,非但不转身滚蛋,反而还得寸进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过来招惹她。
两人之间的眼神互动,让一心盼着自己能跟名声赫赫的景亲王有点什么的阮静兰大为恼火。
没搞错吧!景亲王跟阮静幽那个小贱人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他们认识吗?为什么在场这么多名媛千金,景亲王谁都不理,偏偏能一语道出阮静幽的名字。
那个贱人哪里比得过自己?容貌?才华?地位?
她不过就是一个有爹养没娘疼的寄生虫,她有什么资格和自己争?
阮静兰被气得浑身发抖,偏偏阎廷昊饶带兴味的眼神一直落在阮静幽身上,丝毫没注意到这边还有一个哀怨的女人,正眼巴巴地等待着他的垂怜和注意。
迫不得已,阮静兰不得不向谢氏求救,她知道母亲早就有意将她许配给景亲王,如果阮家能攀上皇亲国戚,对她爹日后的前程肯定会有极大的帮助。
一向精明的谢氏接到女儿求救的眼神,也是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似乎也没想到,阮静幽那个小贱人会夺去景亲王的注意力,那可不行,景亲王是她宝贝女儿阮静兰看好的夫婿,任何人都不能从静兰的手中将她要嫁的男人给抢走。
“太后娘娘!”谢氏壮着胆子突然开口:“臣妇听说,法华寺的慧净大师有测天机,看天命的好本事,今日臣妇有幸来到法华寺,倒是想求大师一件事,希望大师看在民妇诚心的份上,给臣妇家的几个闺女看看姻缘。不知
大师可否能满足臣妇的这个愿望,为臣妇一家指点一下迷津?”
“哦?”
李太后听谢氏这么一说,也来了几分兴致,她看了看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主持方丈,问道:“大师还能测出姻缘?”
主持方丈双手合什,微微一笑:“自古姻缘命运皆由天定,众位施主又何必急着要知道未来之事呢?正所谓知天命者行于奇,得天命者累于心,凡事不知为好,知道得越多,命运反而会越坎坷。”
李太后点了点头:“大师这话倒有点道理,若未来的命运能够一帆风顺倒也无妨,就怕预测出来的未来会有灾难无数,那样知道了,倒还不如不知道。”谢氏赶紧接口道:“不瞒太后娘娘,臣妇之所以会斗胆向慧净大师提出这样要求,是因为前天夜里做了一个怪梦,臣妇梦到家中突至一条巨蟒,竟当着臣妇的面,将臣妇膝下的几个女儿给叨走了。醒来后,
臣妇就感到心口窝处跳跳的疼,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所以今天才趁着来法华寺烧香的机会,求大师为臣妇指点迷津,是好是坏,臣妇都悉听天命!”李太后也是当母亲的,见谢氏面露忧愁,心底生出了几分不忍:“慧净,既然这位夫人已经求到了你的头上,不如你就卖哀家一个薄面,指点她一两句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