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不过是与女子相较而言,比起男子,依旧是比不上的。
也不怪清风这么想,在这个朝代,女子的价值,除了繁殖后代,似乎就只剩下被权贵拉拢、迎娶,作为旗子。
“有话直说。”莫筱苒眼眸一冷,沉声说道,最讨厌说话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人了,几天不见,怎么连他也变了副德行?“什么事让你这么难开口?”是关于她的?
清风定了定神,算了,反正他只是遵照主子的意思办,至于结果,他可管不着,把心一横,他开口道:“今日早朝,丞相公然参了摄政王一本,文武官员吵闹不休,摄政王面对丞相拿出的证据,未曾辩解,最后被解掉一切权利,押入天牢,由兵部、刑部、大理寺,三方会审。”
莫筱苒闻言,双目极力的瞪大,“白墨入狱了?”
她不过是被幽禁几天,外面的天怎么就变了一块了?
白子旭居然敢把白墨收监?莫筱苒嘴角一抽,这人该不会脑子抽风,被门给夹了吧?
“什么罪名?”她迅速问道,实在很好奇,白子旭究竟用什么名义将白墨关起来的,总不可能是什么烧杀抢夺,**掳掠吧?
清风眸光微微一颤,见莫筱苒笑得格外灿烂,不知为何,背脊隐隐有一股寒气蹿了上来,“是拥兵自重,结党营私,独揽大权。”
“……”莫筱苒语结,“你觉得白子旭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娘娘,皇上正值年少。”清风解释道,怎么看白子旭都与年迈搭不上边吧?
“要不是老眼昏花,他怎么会想出这种罪名将白墨关押?”莫筱苒捂着嘴咯咯直笑,“白墨若是会拥兵自重,以白子旭的智商早就被拖下龙椅了,就算要扳倒白墨,至少也找个能让人信服的借口吧。”莫筱苒不住的摇头晃脑,对白子旭的所作所为,鄙视到了极点。
明明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要将罪名安在对方的身上,典型的即当**,又想立贞洁牌坊。
清风总觉得莫筱苒的话挺对,不过,她一介女子却能看得这么通透实在是让人刮目。
“你家主子就让你告诉我这个?”莫筱苒眉头一皱,总觉得白青洛不像是会见她无聊特地让清风来给她讲笑话的人,应该还有别的。
清风点了点头:“是。”
莫筱苒一手托着下颚,仔细回想着整件事,忽然,她眼眸一亮,懂了白青洛此举的意思,“替我谢谢你家主子。”她拍了拍清风的肩膀,柔声说道,话语里带着真诚的感谢。
谢谢主子?清风满脑子雾水不明白她和主子在打什么哑谜。
等到清风离开后,莫筱苒脸上的笑却多了几分复杂,白青洛是在提醒她,也是在警告她。
白墨此番入狱,罪魁祸首是皇帝,可出头的却是丞相莫青,枪打出头鸟,万一有什么意外,倒台的只怕就是丞相了,而她这个和丞相绑在一起的皇后,也脱不了干系。
**!
莫筱苒越想越郁闷,心里憋着一团火,背着手来回在寝宫内踱步,白墨手中握有兵权,根据她得到的情报,他的势力权倾朝野,还有驻扎在边境的几十万大军!
白子旭为了扳倒白墨,走了极端,给他扣上了子虚乌有的罪名,他麾下的将士心里势必不服气,最后只怕会演变成一场暴乱啊。
莫筱苒眉头紧锁着,一层层分析着这次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情况颇为严重,即便白墨够忠心,不会造反,可他的那些将士,岂能容他被人如此冤枉?
到时若引起暴乱,白子旭势必要释放白墨,首当其中要解决的就是丞相,她的老爹!
而白子旭自己则会摘得一干二净,推出去一个丞相做挡箭牌,全身而退。
“好可怕的心思。”莫筱苒倒抽了一口冷气,揉了揉眉心,她如今被幽禁在宫中,即便想到了这一步,却也无法阻止啊。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事态继续恶化?
可她孤身一人又能做什么?
烦!
实在是有够烦的!
莫筱苒嗷嗷的叫着,抓了抓头发,说到底,不论莫青和她的关系如何,她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不论是出于私心还是接手了这具身体,理应承担的责任!
她紧咬着嘴唇,索性走到书桌后,取出一张干净的信笺,用毛笔攥了点墨水,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虽然字不怎么雅观,但用心看一看,应该不影响阅读能力,等到墨迹凝固,她又用滚烫的蜡烛将信笺密封好,想着尽快将它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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