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做正室,你就是实打实的官家夫人了!” 田柳儿皱了皱眉,“哪里能那么容易,明目张胆地让老爷抢占土地,村里的人谁不知道我在城里给老爷为妾,到时候还不得被所有人戳脊梁骨?”毕竟萧寡妇可是虚伪
得还要带全村人一起富起来,要是她出了问题,村里想跟着发财的人能不急?
最重要的是,最近一段时间老爷又新纳了一房小妾,虽说还没有冷落她,可那个小浪蹄子确实勾的老爷来她屋里的次数都少了,便是想吹枕边风都找不到机会。 可这些话田柳儿不可能对爹娘说,让他们知道自己不那么受宠了,自己在家里的话语权也会减少,她可不想回到当初不管做什么都是要为弟弟做打算,任全家使唤的
受气包的日子。
田柳儿三两句话先稳住了爹娘,一家人暂时在村里住了下来,住处就是在他们搬走后空着的老宅。 当天晚上,田柳儿在已经睡不惯的硬抗头的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萧寡妇的事,她是越想心里越不得劲,而这种不得劲,到第二天,李香花,也就是那
个和她一起长大的妇人过来说了件之前忘了告诉她的事之后,攀升到了顶峰。
“你说什么!?娘萧寡妇的水果田是我们家的地!?”田柳儿声音不由变大,人也豁然站了起来,表情看上去有点激动,又有点恼火。 李香花看桌上摆着昨儿吃过的味道特别好的糕点,一边拿起一个塞进嘴里,一边往兜里塞了一个,直把田柳儿看得嫌弃不已,光想想糕点弄得衣服里都是碎屑就觉得
脏得慌,全然没想过,曾经还在村里时,她也没少做类似的事情。 “可不是吗。”李香花为她叫屈,“你想啊,她现在之所以能买几十亩良田,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当初买下了你家的田地,不然她就是想种水果都没地儿种,要我说,她怎
么着也该分你一点红利才对!”
田柳儿没有说话,但看神色却明显被李香花说得动摇了。
毕竟,那可是几千两银子,既然萧寡妇是靠着在她家原来的田地才有了今天,怎么着也该记着点他们家的人情吧?
“不过我想,就算她听说了你们回村,恐怕也不会有什么表示。”李香花遗憾地叹气。
田柳儿:“什么意思?” 李香花愤愤道:“你可不知道,这萧寡妇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脾气可大着呢,昨儿和你说的那些事你都听见了,那么多事情折腾下来,她愣是一点亏都没吃,反而是谁
惹她谁倒霉,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就是因为她赚了钱觉得自己有底气了,才敢和村里人对着干,想让她对你低头,肯定不容易。”李香花眼神忽然变得幽怨恼火,“而且那小寡妇长什么样你肯定没忘吧
,那就是个狐媚子脸,村里不少汉子只要看见她就移不开眼睛。”
田柳儿眉头一挑,看着李香花的眼神说不上是幸灾乐祸还是看热闹,“看你这么气愤,难不成你家男人?” 李香花表情一僵,而后心一横,道:“没错!我家男人就被她给勾了魂了!最近三天两头地往萧家跑!”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显得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