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扯着不情不愿的月乌,走到没人的地方,左右瞅瞅,然后放开了他。
月乌拍了拍被朱鹮揪皱了的衣服,叹了一口气:“朱鹮,为什么你要把我带到这里来说话,你的理由很难以开口吗?”
朱鹮挑了挑眉,一脸贼兮兮的模样:“月乌,你……为什么要那样对黄建忠?”
月乌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我如何对待他了?都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在走。”
“是吗,我怎么听说,自堕以后,到畜牲道投胎,都是按照死亡的地点,就近分配的原则呢?”
“是有这个原则没错。”
“那你为何还还平白增加了黄建忠一次投胎机会,还让他以为你卖了他一个人情?”
“这……哎!既然被你发现了,明说也无妨。那个黄建忠就是根搅屎棍!你可不知道,他在宫格里面成日的闹,把大家都折腾得够呛。这个人是真的很爱作,活着的时候作自己的儿子,死了下来作我们,这都要投胎了,还想继续回去作他那俩可怜的儿子。”
“那是他的事儿,这可不是你假公济私的理由哦~”朱鹮继续贼笑。
“你……我这怎么能是假公济私,我顶多算是顺势而为,是他自己申请的,我又没勉强他。”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有违规啊,这有悖于你们裁决使的职业道德不是吗~”
“你……你究竟想作甚?何必揪着这个小问题不放!”
“我呢,也不是揪着你不放,我有难以开口的理由,不能在魂魄身上烙上我的名号。反正给魂魄烙编号也只是为了方便管理,你烙上我们一个队的洪班可好?”
“这……这也是违规啊!”
“不算,我身份有点特殊,目前在执行上主交代的秘密任务,这是上主给的令牌,你可以查看。此事你知道就好,万不可对别人说起,否则……”朱鹮把令牌交给月乌,然后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个斩首的动作。
月乌接过令牌,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几番,慌忙深深地弯下腰,然后把牌子聚过头顶递给朱鹮:“原来是特使,不知道您的身份,还请见谅!”
朱鹮接过令牌,然后随便摆了摆手:“没事儿,本来这身份是万万不能道于外人知晓的,我看你办事严谨,虽然稍微有点违规,但也是个可以托付的人,所以告诉你也无妨。你按照我说的办就是。”
“就怕洪班不同意啊!”
“她不同意你就悄悄操作得了……不过我会说服她的。我先去给她做工作,你自行操作后面的事儿吧。”
“这……当真是上主特许的吗?”
“这么大的事儿我还敢骗你吗!要不我找上主来跟你对质?”
“那倒不必!就是……万一我被人发现了,你可千万要为我……”
“放心,我可以打包票,绝对没人会拿你开涮的!”
“……哎……好吧,碰上了我也真是没办法,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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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乌聊完,朱鹮回到裁决现场,就看到洪班噘着嘴一脸不赖烦的在座位上等着。
“哎哟,我的小红姐姐,让你久等了呀~!”
“说,你干什么坏事儿去了!”
“我让月乌以后把我收的魂儿都烙上你的名号,这样你的积分会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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