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免被郝瀚三人兴师问罪。
随即赵师熊蔑视的扫了眼郝瀚,便一脸讥笑之色的问:“小子,你们不请自来,是不是有些太没礼貌了?”
“礼貌?你们赵家的人还讲理吗?”郝瀚翘着二郎腿,不禁乐悠悠反问道。
“呵!我们赵家好像没得罪你吧,你又何必如此中伤我们赵家。”赵师熊皱起了眉梢,挤出了一条黑线冷声道,又有了下逐客令的意思。
这话使得郝瀚“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么平淡无耻,却又那么嘲讽弄人。
“你……你笑什么小子,想来找我家月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月儿再见你的。”还没等赵师熊说话,兰玉珠就当先不满的娇叱道。
脸色一收,郝瀚迅速坐正了身子,便瞪着兰玉珠说:“你放心吧赵夫人,我不是来找梦月的,而且我想找她你们也拦不住,这次是来找你们夫妇谈些正事。”
“什么正事?跟你们几个小毛孩有啥好谈的。”兰玉珠不当回事的翻了翻白眼。
郝瀚二话不说,把今天考察建厂地的记录本扔了过去,就笑吟吟的说:“赵夫人,你自己看看吧,这块地是我代表夏阳西山集团前来承建的,可你们雄狮集团却在其中作梗阻拦,是不是该解释解释啊。”
“那块地?”赵师熊父亲二人相视一眼,又翻了翻郝瀚的笔记本,便明白了他的来意。
不过转瞬即逝后,赵师熊就鄙夷的大笑道:“哈哈,没想到你小子就是那块地的考察代表啊,这到真是巧合了,不过你想在我的地盘上建厂,貌似应该给我点好处吧。”
呸!你个老贼毛,还想我给好处!
郝瀚心里暗骂一句,便恼怒的站起身叫嚣道:“赵师熊,你他妈在辽北仗势欺人就算了,当我郝瀚是块软骨头,那么好欺负是吧,这块地老子要定了。”
“你要拿便去辽北市政拿,关我赵家什么事,不过我警告你小子,这里是赵家,不是你能大呼小叫的,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赵师熊说罢,愤怒的一拍身边香案茶桌,便气势汹汹的直视住了郝瀚。
话音一落,赵楠赶忙给手下保镖使了个眼神,所有保镖都进入了警备严肃的状态。
妈的!这个老匹夫还真恶毒啊!
明知道我拿辽北市政没办法才来找他的,却还让我去找辽北市政,摆明了不给面子嘛!
郝瀚心头不爽的匪夷着,但他可不会就此退缩,毕竟这个项目是他们西山集团第一次和云南百药的合作,其中注入了他和苏薇不少的心血,怎么说放弃就放弃。
既然赵师熊这么不识抬举,他也觉得没必要再顾忌赵梦月的面子,是时候用武力解决了。
啪啪啪!
郝瀚笑吟吟的鼓起掌来,然后又重新坐下,缓缓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夸赞道:“厉害,真是厉害,辽北赵家果然名不虚传。”
赵师熊以为郝瀚认怂了,有些得意的咧着笑容说:“知道就好,想在辽北做生意就老实的给我们赵家交税,否则你小子做什么生意,我都可以让你关门大吉的。”
“哦,是吗?”郝瀚淡淡吸了口烟,突然狰狞的沉下脸问:“要是我不交呢?”
“不交可别怪我们赵家不讲理了,哈哈。”赵师熊毫不给面子的嘲讽笑道。
好一句……不讲理!
既然如此,怪不得我了!
郝瀚一团火气窜入脑海,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便“啪”的一下掐灭了嘴里烟头。
“浪子狂人,把赵家给我砸了,替辽北百姓们出出气!”
“是,老大!”
浪子和狂人早就憋不住了,哪里看的惯赵师熊夫妇对郝瀚那么侮辱相待,所以得令之下,迅速唤出了各自的龙纹剑和七尺狂刀,就朝着整个大厅打砸而去。
他们两个要办点什么正事,可能弱鸡的很,但要搞破坏砸东西,那绝对是一把好手。
浪子的龙纹剑可谓是削铁如泥,随便挥舞几剑,整个大厅便一片狼藉,但他的破坏力远不如狂人的七尺大刀,那两米长的巨刀,每在大厅的石柱上削砍一番,就一根柱子随之断裂。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本来还富丽堂皇的山庄大厅,便已经呈现出一片废墟之景象,而且由于承重石柱被狂人砍断,屋顶已经摇摇欲坠,就快要崩塌而下。
“嘶”的一声!
在场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实力,破坏之王吗,也太变态了吧。
而坐在大堂正前方的赵家夫妇,也不由得一脸惊骇起来,他们想过这几个小子是来找麻烦的,可没想到是来砸场子的。
不……不是砸场子,完全是……搞拆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