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赖皮啊,快说魏什么这么问,是觉得我这纹身好看吗?”龙泽美伢扭了扭脑袋,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追问道。
“不……不说,还是别说了,你会杀了我的。”郝瀚疯狂摇了摇头。
“说,你不说我就不理你了,你这人就是无赖,我不杀迟早会有人杀你的。”龙泽美伢气的不行,鼓着红腮埋怨起来,哪里还有上午那种强势的干练气质。
得!说的我好像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了!
郝瀚一看她如此好奇,才点头道:“好吧,那我说了你可别怪我。”
“切!我就不信你能说出个什么理由来,快说。”龙泽美伢俏脸一喜的嘟囔道。
“刚才你说我是唯一一个看过你纹身的男人是吧?”
“对,怎么了?”
“你又说你们的纹身,是让家属认尸体时用的对吧?”
“嗯,没错。”
“这不就对了,我就是觉得,要是别人找我来认你的尸体,我怎么回答呢,说我是你老公,还是说是你情人呢?”
认尸体?
找他认尸体干什么?
龙泽美伢出奇的天真,还停留在郝瀚的前话上,可当她嘴里一念后面时,顿时“唰”的一下满脸通红起来,那双眼睛都快羞的找不到地方看了,根本与郝瀚无法直视。
“无耻!你占我便宜,我杀了你。”一阵娇声怒吼,龙泽美伢便从沙发上爬起,扑倒在了郝瀚怀里抓挠着。
噗!
快……快救我!
好……好像流鼻血了!
这一幕是郝瀚始料未及的,本来他还没有太邪恶,可现在龙泽美伢的投入怀抱,已经让他彻底坐不住了,心头一片动荡不堪。
“小姐,你走-光了。”他赶忙拍了拍脑袋,生怕流出鼻血的提醒道。
走-光?
龙泽美伢粉拳一停,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什么情况,又是害羞的趴在了沙发上。
“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呜呜呜!羞死了,真的羞死了!
一场嬉闹,似乎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随后郝瀚也没再调侃什么,收起了那玩闹的脸色,就开始运动着真元,帮助龙泽美伢治疗身上的伤势。
龙泽美伢根本不知道郝瀚说的疗伤是什么,还以为郝瀚要给自己擦药酒呢,谁知道感觉到郝瀚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似乎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就更把郝瀚恨透了天。
不过很快,她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郝瀚的手掌中宛如有股热气一般,不断输入她体内,使得她全身都暖洋洋的,身上的伤痕痛感很快就消失不见,伤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龙泽美伢惊的长大了嘴巴来,纵然她对神鬼之事很信服,毕竟弑神这种东西就是日岛的一种修炼方法,但这种给人治疗的方法,还她第一次见到。
作为一名金丹期修士,给一个普通人疗伤自然很轻松,也没有几分钟功夫,郝瀚就把龙泽美伢的伤势全部治愈,收起了真元来。
“好了,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呀!我的伤都好了,皮肤都比以前更嫩了,你怎么做到的。”龙泽美伢趴在沙发上,打量着自己的肩膀胳膊,满脸欢喜的像个小丫头一般。
“这就是我们华夏人的实力,所以你们别太小看我们,华夏不是你们能侵犯的。”郝瀚借着机会,洋洋自豪的吹嘘了一下。
“哼!吹牛,不理你了,我先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一会儿再陪你。”
龙泽美伢当然不会一时间就接受对于华夏人的转变,看郝瀚也不解释,没有多问的白了郝瀚一眼,便赶紧捂着身上的尴尬,钻入了房间的浴室里洗澡。
呼!这女人,真是嘴硬!
郝瀚见她没有对自己那么凶恶了,心头对于她的歉意也平复了不少,这才趁着她洗澡的功夫,开始传音联系浪子狂人那边,询问他们的行动进行的怎样了。
毕竟日岛就是个岛屿,地盘不太大,郝瀚是能够在这种小地方与他们进行神识传音的。
没有十几分钟,很快龙泽美伢洗完澡,换了身白色衬衣和粉色小短裤从房里走出来,胸口的纽扣系的死死,并没有给郝瀚一丝偷看的机会。
“喂,你吃饭没,我有点饿了,要吃东西吗?”
这一喊声,把郝瀚从传音拉回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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