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宋邢的惊讶之情,郝瀚并不在乎,和气的笑了笑,就走到了床边的沙发上坐下。
“宋将军,真是别来无恙啊。”
“小杂种,你干什么,我已经被判决枪毙了,难道你还要对我用刑不成?”宋邢感觉的到郝瀚此次来意没好事,就畏惧的缩了缩身子,怒气的放下了手里的书来。
对此郝瀚摆了摆手,就翘起了二郎腿来和气道:“不不不,我想宋将军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权力对你用刑,更何况你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我何必跟你作对呢。”
“那你来干嘛?”宋邢放松了不少,缓和着语气问。
郝瀚到没急着说话,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就带着邪邪的笑容,在一边自顾自的仇起来。
他这默不吭声,手指还不停的“滴答滴答”在茶几上敲动着,使得整个牢房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可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作为华北军营的最高指挥官,宋邢哪能不懂一些人情世故,知道郝瀚有话要说,心也随之沉闷起来,并没有急着说话,想要看郝瀚怎么说来应变。
可就是这样大家不说话,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郁,宋邢都不知道是房间里缺氧了,还是郝瀚的气场太过庞大,总感觉一股威胁感不断袭击着他。
不行!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这小子绝没好事!
宋邢心里一念,在郝瀚抽完了两根烟后,总算憋不住的打破了僵局。
“小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到底来这干嘛,要是不说就立刻给我走,我要准备休息了,不要打扰我一个即将被枪毙的犯人。”
犯人?
郝瀚暗暗冷笑起来,这老家伙在这里吃的好住的好,甚至活的潇洒的很,哪里像个犯人。
不过看着时机差不多了,郝瀚也随之灭掉烟头,这才抬起头来笑吟吟的说:“宋将军,你似乎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有告诉我吧。”
此话一出,宋邢的脸色立马慌张了起来,像是被说中了一般。
但他哪里会承认,支支吾吾道:“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
“真的没有吗?”郝瀚眯起了眼睛,那眼神显得更加精锐了一些。
“没有!”宋邢随之喝道,毫不给追问的机会。
可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郝瀚只是身形一闪,就已经扑倒了宋邢的面前,然后伸手往宋邢脖子前一抓,便把他脖子死死掐住,提在了头顶上。
“草你妈的,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吗,还不说出你安插在军营里的内应是谁。”郝瀚似乎憋不住心里的怒意了,毫不手软的捏着他脖子大骂道。
如此磅礴的气势逼来,使得宋邢全身都打了个寒颤,但他的眉心更是为之紧皱了些。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内应,老子不知道。”他咬着牙齿反驳道。
“还嘴硬是吧,看来你在这住的太好了,没有让你吃苦头啊。”郝瀚冷冷一笑,掐着他的脖子飞身一跃,就跳下了床头,走进了牢房里的洗手间内。
随即“哗啦”一声,郝瀚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便把宋邢的脑袋按在了水龙下。
“啊!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宋邢脖子上受苦,已经很难受了,这次再被一股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就疯狂挣扎的大呼起来。
“杀你?你这个老杂毛想的太多了,老子想杀你就如同捏死一直蚂蚁一般简单,还不快说你在华北军营的内应是谁,否则老子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水鸭子。”郝瀚继续怒喝道。
“没有,真的没有。”宋邢还是不肯说。
“放屁,你要是没有内应,从哪里得来的那些U盘上的数据,还想骗我吗?”
“我……我是华北军营的将军,有权利进入华夏军部最高系统,能够读取这些数据,难道这样也不行吗,你小子不要胡乱给我加罪名。”
“哦,是吗,那你为何知道林总派了人来对付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胡说什么。”
“还给老子装是吧,那天我可亲耳听到你说的话,难道还要老子重复一遍吗?”
郝瀚说罢之后,又把他脑袋按了下去,直接弄入了已经积满半池子的冷水之中。
为什么会来找宋邢,就是郝瀚当时伪装成宋凌霄在宋邢身边时,听他说了那些话,感觉到了他在特安局里是否有内应,否则他不可能那么轻易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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