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我的本命年,阴历十月初一是我的24岁生日,人在本命年的时候总容易遇到一些衰事。
原本我是想要低调的度过自己的第三个本命年,但是我最好的闺蜜闻悦蓝说什么都不同意,要给我举行一个隆重的生日PARTY。
我没拒绝,她们是她们的热闹,我享受我的寂寞。
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年,父母因为车祸过世,留下我和爷爷相依为命。
所以对于生日、尤其是本命年生日,我总有种本能的畏惧。
但我这个人天性懒散,又不懂得拒绝,从某种意义上说,在朋友的簇拥之下,内心深处的寂寞能够渐渐被融化,所以我贪婪的享受着这份友情。
以至于总是刻意忽略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聚会结束后,当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过马路的时候,整个人蓦地被高高抛起。
颈间一直携带的护身玉蝉同样抛起,不知道是反射霓虹,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充满了光怪陆离的感觉。
车祸?我下意识的紧闭双眼,有种死亡的绝望,才陡然想起来,爷爷似乎说过,在我生日当天,绝对不能离开学校半步。
下落的过程不知道是否因为濒死而无限期延长,我觉得我的感知发生了错误。
可是直到着落,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就仿佛跌落在人形肉垫一样。
我蓦地睁开双眼,四肢攀附在一个平躺的昏睡的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穿着红色婚服,黑色长发如墨,宛如神袛般俊美的容颜,让人一看忍不住觊觎造物主的偏颇。
但我却顾不上欣赏,腰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低头一看,腰间是一条黄金璎珞,上面连缀着一片片玉片,就仿佛,仿佛死人穿的那种金缕玉衣,镶嵌在红色嫁衣外,显得耀眼夺目。
我顿时傻眼了。
一种侵入骨髓的寒意袭来,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腕,疼痛是真实的,闭上双眼再睁开,这诡异的一切并未消失。
“这么着急和本君圆房吗?”
低沉的让人酥麻的男声响起,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浑身僵硬,狼狈坐起来,躲开他的视线朝四周张望,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被颠覆了。
我和那个男人,竟然是在一座棺材上,就算垫了一层着铺金叠翠的锦褥又如何,重点是这是棺材!
我讪讪的,摆出有些僵硬的诚恳的笑容,“我只是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男人精致魅惑的桃花眼一凛,我的腰身顿时被对方的手勒紧,我们之间的距离无限期接近,以至于我的胸部沉甸甸的按压在对方胸前,复杂的嫁服在他掌心不断被卸掉,很快我身上竟然只剩下一件肚兜……
“不准走,你是本君的女人!”男人的手在我光裸的背脊上有些急躁的磨蹭着。
“什么……等一下,呜呜……”他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认识他!
可是男人竟然可恶的直接将舌头伸进来搅动吮吸起来。
舌尖和口腔的酥麻,连带着灵魂的战栗,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吻,让我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反抗,试图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他宛如山峦般无法撼动,偏偏掌心却如同春风般抚摸着我的身体,一种无法形容的战栗流淌过我的四肢百骸。
我却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一种屈辱和愤怒袭来,让我直接屈起膝盖,朝着对方的下腹直直顶撞。
男人显然早就提防我的动作,手直接按住我的腿,控制了我的动作,然后肆无忌惮的向上抚摸,“这么迫不及待吗?”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个混蛋男人早就被我千刀万剐。
“既然不喜欢这种方式,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男人舔了舔略显干涩的薄唇,我不能否认,他的动作优雅而魅惑,带着上位者的某种尊贵。
我气喘吁吁的说着,“你到底是谁,再不停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这就由不得你了!”
男人以吻封缄,我的心脏顿时漏了一拍。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沦,也无从比较男人的技巧到底是不是出类拔萃,当大脑几乎窒息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略低的体温,不禁打着寒战。
身体在充满耐心的爱抚和撩拨下,渐渐变得陌生和混乱起来,从下腹开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