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幅是一个壮汉四肢大敞被捆在一个石磨盘上,下一刻,滚石碾下,血肉模糊中,有种罪恶的血腥感。
下一瞬间,石磨盘上的壮汉重新复原,绝望的等待下一次酷刑。
……
我想起曾经翻阅过的一本爷爷的闲书,福至心灵,拔舌地狱、油锅地狱、石磨地狱……
一种无法形容的寒意从脚底渗入,我忍不住大喊,“陆承凛,你要是不出来的话,我就走了!”
“这么着急等着本君吗?”
“你在开玩笑吗?这也太幼稚了吧!”我看着依旧是人间现代时尚装扮的他,神态睥睨自若,俨然掌控此地的主人。
“既然你不喜欢这里,那便毁了吧!”陆承凛莫测难辨的说着。
“你疯了!这不是你的地盘!”我瞪圆双眼,忽然不懂这个男人。
“地盘?哼!这里不过是封锁本君的监牢而已,七百多年了,本君总算是等到了你!”陆承凛有些粗暴的执起我的脸,径自吻住我的唇。
距离那么近,我能分明感觉到他根本没有鼻息,手冰冷刺骨,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际用力一掐,“放开我!”
他阴晴不定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捉摸,我懒得和他玩男女猎杀对抗的游戏。
“你说这里是你的监牢,可是你明明能够离开,甚至出现在医院里!”我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骗子,偏偏我被他耍的团团转。
“那是因为你就是本君的钥匙,除了这里,本君只能出现在你身边!亲爱的夫人!”陆承凛诱哄着我,双手不甘心的在我腰臀处上下磨蹭。
这该死的病号服只是普通的棉质布料,让我心烦意乱,“我必须和你说清楚,虽然我很感谢你救了我朋友,并且帮我治伤,但是我们没有结婚,也不可能结婚,胡思乱想的是你!”
至于那些支离破碎的亲密镜头,我全然当做是某种意淫的幻境。
“已经晚了,本君命定的妻子,就是阴谶法瞳的主人,你无法抗拒!”他有些恼火,俯身吮咬着我的耳垂,那种微微酥麻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崩溃。
可是这样的回答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我连你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世间哪有这样做夫妻的道理!”我忍不住对他吼着。
“你若是想要弄清楚,先按本君所说来做!”他继续诱哄着我,“夫人……”
“不要乱叫!”我没好气的说着。
“霓霓……”他不死心,俊美容颜仿佛多了一丝期待。
我叹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看在他几次三番帮我的份上,终于屈服,“算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速战速决!”
“跟本君来吧!”陆承凛拉着我的手,绕过屏风,当我再度看到那具鲜红的棺木的时候,不禁面红耳赤。
这分明是我们第一次相识时的那具棺木,而且我们还在里面无法描述了一番。
“想起来了?”陆承凛恶劣的在我耳畔呢喃。
“你到底要我怎样!”我豁出去了。
“很简单,将你颈间的那枚玉蝉嵌入棺木上的禁制中!”陆承凛眼巴巴的看着我。
“嵌入哪里?”我按捺心中慌乱,仔细寻找着,可是盯得越久,那夜缠绵旖旎的每一个镜头却益发清晰起来,仿佛旋涡般不断吸慑着我。
“只有阴谶之瞳才能发现的禁制!”陆承凛吻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