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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清晨,在他的怀抱中,盯着我手指上的戒指,听着质朴却简约的话语,我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我也爱你……我愿意……”
从这一刻起,似乎我们之间多了一点随意和洒脱,有种相濡以沫的岁月静好。
临近中午的时候,张泽溟、秦槿萱再度来到我们的套房小聚,毕竟昨天发现了太多的线索,需要梳理。
“我已经让人调查了,在王夏誉化名汪祉写作的时候,华夏的鬼市只开过一次,就是在津门的忘尘街上开的,而且忘尘街的鬼市一年只开一次,每次只有6个小时,恰好,就是今晚!”张泽溟双眼灼灼。
“所以我们要弄清楚平安无事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进入鬼市?”我若有所思?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平安无事牌啊?王夏誉已经死了。”秦槿萱有些为难的说着。
“傻丫头,你忘记了,冯德森的平安无事牌应该和王夏誉的是同源的,毕竟一个囚禁了陈以琛,一个囚禁了岳逢年!”张泽溟信誓旦旦的说着。
“我们有办法进入鬼市吗?是不是需要什么程序?”我直觉在鬼市中会有我们要的答案。
“这个交给我,我去找人安排!”张泽溟积极的说着。
阴暗的房间,布置了遮阳的符箓,陆承凛一把释放出姬文媛、陈以琛还有夜瑶弦三人,准确的说,他们的魂魄力量都非常虚弱。
“介绍一下,这两个人就是陈以琛和夜瑶弦,这是姬文媛,我之所以叫你们三个人一起出现,是想要充分的了解一下岳逢年这个人,因为今晚我们打算进入鬼市,追查平安无事牌、也就是封存陈以琛魂魄的玉牌的前因后果。”
“鬼市?是忘尘鬼市吗?事实上,我和岳逢年就是在鬼市认识的,那一次我师傅重病,经过几个大夫诊治都无法治愈,最后没办法,有个嬷嬷告诉我,师傅是撞邪了,丢了魂魄,让我去鬼市想办法找。”夜瑶弦慎重地说着。
“你有接触过类似玉牌一样的法器吗?”我问道,这才是关键所在。
“玉牌?什么玉牌?”夜瑶弦一脸迷惘。
张泽溟打开手机,指着一些宣传照片上,冯德森颈间很是醒目的玉牌,认真说道,“就是这个。”
夜瑶弦端详良久,不禁愣住,“这,这是玉牌吗?这不是我们的玉契吗?t”她见我们一脸迷惘,继续解释,“就是我们这些戏子和戏班签的契约牌,上面有我们的名字,生辰,还有师傅的名字,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玉石,都是些边角料。”
我们相视,果然找到了相通之处,看来这平安无事牌果然是有问题。
“你在鬼市中遇到了什么,最终怎么治好你师傅的?”张泽溟追问。
“当然是遇到了岳逢年,他说我的玉契牌有点问题,帮我处理了一下,回去之后,我师傅的毛病就好了。”夜瑶弦一脸迷惘的说着。
又是岳逢年!
“和小说中写的一模一样,这个岳逢年该有多嚣张,简直把《寻龙问卜》当做是自己的自传了,恨不得利用一切机会替自己洗白。”姬文媛略带嘲讽的说着,可以想象,她对于害死自己的岳逢年根本恨之入骨。
但是我总觉得,她本还有一些事情隐瞒着我们,但是好在现在陆承凛可以完全控制对方,所以无所谓了。
夜瑶弦和陈以琛相视,深吸一口气,双双跪下,“几位大师,求求你们,送我们去阴曹地府,我们只想要转世投胎,重新做人。”
我为难的看向陆承凛,他则是摇头,“你们该不会以为岳逢年的说法是真的吧?九世怨偶?之后九世情人?你们还真是天真,事实上,被囚禁在这法器中这么多年,你们的命格早已经被磨灭成为本源力量了,恐怕要回归黄泉之后,重新孕育生机。”
“什么?”夜瑶弦和陈以琛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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