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我目睹着这场战争,整个人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之中,明明听着墨魑啰里啰嗦的暴露着千年前那场地府颠覆的前因后果,仿佛某种真相在不断理清。
“地府?哪里还有地府,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滞留人间太长时间,忘记了地府之中那位一直消失的第一殿阎罗!”墨魑鬼王阴鸷的笑着,还在和陆承凛强行对抗着。
“思霓,离开这里,带着飞鸟去找最后一处巫族遗骨!”陆承凛一边对付墨魑鬼王,一边传音给我,我咬牙刚要离开,忽然间,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地面上以肉眼可见增长的速度在不断地积水,不过须臾已经超过我的膝盖。
我咬牙释放离灵梭,半空中那灵力飞鸟上最后一点红光闪烁着,充满了玄奥的力量,而陆承凛还在和墨魑鬼王缠斗一团,暂时无法脱身。
这种时候,根本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我跟随着飞鸟飞速前行,整个天地之间全部是冰冷的雨水,彻骨的寒意侵蚀着我,我根本分不清方向,只能本能的前行着,忽然间,飞鸟坠入了一块巨石之中,那巨石宛如灯塔一般,在漫天洪荒的雨水里遗世独立。
在那里!
我几乎可以确定,巫族遗骨的最后一部分,应该就在这巨石之内,可是正当我还在迟疑到底要怎么才能拿出遗骨的时候,半空中再度出现了一扇门,和之前陆承凛召唤而来的如出一辙,我心中一松,正待四处寻找着陆承凛的身影,一个陌生的声音却传来。
“真是遗憾,最后领先的人,是我……”
一个穿着古代长袍,头顶带着冠冕的中年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种眼神,仿佛我只是人间的蝼蚁一般。
“你是……你是秦广阎罗!?”我福至心灵,蓦地道出对方的身份。
“区区一个万壑鬼族的奸细,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秦广阎罗冷漠无情的说着。
“你要做什么!你明明是阴曹地府的阎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脑海中一团乱麻,根本弄不清楚前因后果。
“还不明白吗?愚蠢的奸细,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这遗骨!”秦广阎罗做着和陆承凛曾经做过的如出一辙的事情,蓦地从巨石中抽出一副木棺,那上面分明还有最后一个白瓷瓶,隐藏着韫玉的最后一魄。
“巫族遗骨事关重大,你不能拿走!”我当机立断冲上前,试图从他手中夺下来,但是一股无法形容的斥力冲击着我,让我重重的跌落在冰冷的雨水中,那刺骨的寒意和疼痛,呛的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谁说不能拿走?我已经拿走了六个,也不在乎这最后一个!”秦广阎罗冷哼已声,充满了无尽的算计和得意,“巫族遗骨,确实是一件好东西!用处可不止是你所能想象的那般呢!”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个疯子!”我浑身一寒,他是什么意思,明明我和陆承凛已经拿到了六份遗骨,为什么秦广阎罗却说他要凑齐最后一份遗骨有所图谋?
这中间到底是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