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在他后面,是诚惶诚恐的郑老板,满脸都是谄媚,不住的和张恒说着什么。
他们背后,则是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
“他凭什么有这样的排场?”张远呆若木鸡。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郑老板是宴会的主办者,他亲自迎接的人,应该是要进入帝王厅的吧?”江川吞了吞口水,放在胸口的手掌微微颤抖。
“帝王厅?”
张承安拍案而起。
“不可能!”
“能坐在帝王厅的是什么人物?那可是赵副省长和张仙师在的地方!”
“张恒算是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能进去?”
然而,不管他怎么说,怎么想,张恒踏过红毯,已经走入了第二个宴会厅。
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穿过洛家,穿过宴会厅,在无数人羡慕和疑惑的眼神中,迈入了帝王厅。
“怎么可能?他还是不是张恒?他怎么可能进入帝王厅?”
张远脸色苍白如纸,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张恒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可是,他却从未想过,张恒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度。
那可是帝王厅啊,他野心不小,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够进入帝王厅。
和赵副省长坐在一起,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这个小杂种,孽畜,畜生……”张承安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的双手握拳,尖锐的指甲刺入了手掌,殷红的鲜血流淌出来,但他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仍然不住的低声骂着。
只是他的声音,越骂越是颤抖,越是惶恐。
最终,越来越小。
江川看了看瞠目结舌的妻子,又看了看如丧考妣的张家父子俩,摇了摇头,心中五味杂陈。
“张家以为自己失去的是废物,可是如今看来,失去的却是至宝啊……”
“看来,我要对小恒改变看法了。”
“那件事情,我或许应该告诉他,不然,只怕是要惹出乱子。”
想到最后,江川脸色一变,他看向帝王厅的方向,眼中露出些许急切。
已经远离此处的张恒,就算是有天大的神通,也不会知道他们心中所想。
帝王厅并没有其名字一样的大气磅礴,只是一个普通的宴会厅罢了,几张黄花梨的圆桌,再加上一些别致的摆设。
他进门后,立刻就有视线投向了他。
“你就是张仙师?”
说话之人差不多五十岁,但是却不显老,国字脸,短头发,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
这是一个看起来,就觉得贵不可言的男人,他穿着白衬衫,随随便便的站着,却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
世家子多是如此,与普通人的气质完全不同。
“赵副省长?”张恒看向此人,觉得他有些面熟,略一思忖,忽然间心中升起古怪的情绪。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张恒心中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