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的征兆。
接下来,帝心简开始一心钻研那根肋骨上的文字。
“公子,学而不思则罔。你一直盯着这些文字,也未必能够勘破它的机密,不如休息休息再说。灵光乍现,总在不经意的瞬间。”过了半个多月了,贺慕渊眼看帝心简魔怔了一般,天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虫鸟篆文研究,他于心不忍,又不能直接打断他,只好侧面去提醒。
“贺叔,你说的很对,是我陷入了执迷之境。”帝心简聪慧,他焉能不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那老奴陪你喝一杯?”
“好久没有喝一杯了。好怀念梅子酒。”帝心简的梅子酒在来苍梧雪原的路上就已经喝光了。
“这几天我倒是在赫连仁吾提供的库房中找到不少好材料,酿一坛好酒绰绰有余,不过还需要时日。”贺慕渊清楚赫连仁吾能够让帝心简两人在这里待着,是看中了两人关于中原的学识,帝心简忙着参悟虫鸟篆文,贺慕渊不能闲着。
“冰雪髓比起梅子酒,还是差了一些滋味。”帝心简这时候一说起来酒,馋的有些忍不住了。
“公子,走走走,嘿嘿,老奴……”贺慕渊摸了摸肚皮,这是他们的暗号。贺慕渊做贼般左右看看,生怕赫连仁吾那家伙不请自来。
帝心简露出一个领会其意的笑容,两人往茅草屋走去。
这个茅草屋非常简陋,之后房屋三间,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棵长相奇特的树,据说叫兽尾松,这种树能够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生存,是祭神山上最常见的树种。树下有石桌石椅。
帝心简两人进了院子,特意把院门锁上,本准备坐在树下,温一壶月光煮着梅子酒喝。最后作罢,还是进了屋子,临窗小酌。
窗外,上有勾月繁星,下临深渊。
帝心简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子下使劲吸了一口,长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好酒!”一下倒进嘴里,酒香沁人心脾。
帝心简一连猛灌了三杯,等到第四杯,才轻轻啜了口,手指轻轻地点着桌子,闭上眼睛,哼唱一首小曲,回味无穷。
当帝心简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小窗的时候,就像看到了鬼,猛然扑到酒桌上,把那方小小的酒壶藏到自己的袖子里,“嘿嘿嘿”冷笑着。
贺慕渊背对着小窗,如临大敌,双手握诀,一动也不敢动。
从窗外探入茅屋一个硕大的头颅。
白泽兽。
“小白白,这可是最后一壶,绝对不能分给你。”从第一次帝心简喂这头凶兽梅子酒的时候,就称呼牠小白白。白泽兽虽然不满,却也没有拒绝。
“波、泼、沫、佛!”白泽兽张口发出了四个音。
“什么?”帝心简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