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真的吗?”瀛非鱼问的时候都没有扭头。
“还记得我当时问孔乙己认不认识孔曰仁吗?”帝心简看着瀛非鱼说道,“因为我也不敢相信,求证了一下,真的是孔乙己的先祖。”
“没错,我海神女一脉的先祖,正是以这种姿态站在太庙当中,一种崇敬着当中而坐的那位。”瀛非鱼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拜。
“帝心简,你可曾想过当中端坐的那位是谁吗?”瀛非鱼把目光放在那位老者身上,郑重其事的问。
“我不敢确定,但只能想到一个人。”帝心简也把目光端坐的老者身上。
“帝神。”
帝心简和瀛非鱼同时说出这两个字。
两人又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
“终于搞明白了,原来我的先祖是一代帝神的胁侍,地位之崇高,尚且在谋将之上,在孔氏一族之上啊,哈哈……”瀛非鱼由此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得意的笑了笑。
“你们毕竟是一大部族的皇室血脉。孔氏只是一个世家,岂能想必?”帝心简其实对瀛海部族了解非常有限。
“我族之事,你可能不太了解,”瀛非鱼看了看帝心简,又看了看供前的老者和瀛莫里,最后从公羊子羽身上掠过,“以后有机会给你讲吧。”
帝心简也没有强求,两人慢慢的从太庙里出来。
最后从神识中回到客栈的房间里。
“现在我们……”帝心简带瀛非鱼到自己的元府里一观,就是想让她同意自己去找黥子布,所以这时候又提起了这件事。
瀛非鱼瞥了他一眼,说:“本姑娘就免为其难,陪你走一遭吧,唉,没办法,谁让某人修为低微呢!”
帝心简明媚的笑了。
帝心简和瀛非鱼两人在夜幕三更十分,悄悄地从房间里出去,往诏狱所在的东面三环区域潜伏而去。
待两人离开不久,西门剑履的房门也悄无声息的打开,他一身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诏狱,是皇城唯一的神狱,也是整个蛮蒙部族最大的神狱,诏狱里关押的都是蛮蒙部族甚至还有其他部族的罪行犯。
诏狱有十八层,从地面往下,越往下越小,越往下关押的级别越高,据说在诏狱的第十七层关押着一尊九级三星的大神。那么诏狱的第十八层,又该关押着什么样强大的存在呢?
不得而知。
无数个穷凶极恶之徒的诏狱,除了了一尊已经没有了肉体存在的狴犴镇压,真真正正能够镇守诏狱的,其实就只有一个人,就是黥子布。
在整个皇城,乃至整个蛮蒙部族,黥子布的大名都是如雷贯耳,不,是凶名远扬。皇城里不管里是凡人,还是修行者,对付自家闹腾不休的熊孩子,从来都只用一句:“再不听话,就让黥子布把你抓走。”再闹腾的熊孩子都会立即闭上嘴,憋住泪,害怕地躲到父母的怀里去。
但是,真正见过黥子布本人的,可能整个蛮蒙部族,也就最顶尖的几位老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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