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吓死娘了!”薛娘松开瑾歌,拍着胸口撤回了身子,“如此不就解释了,温素怀孕,你梦境出了预兆,你可知道,老人曾有言说,梦见蛇化龙飞去,是龙便是子。”
还有这说法?不过这倒是提醒了瑾歌,想起了那日,狗乞之前还说了一个夫人安胎。
如此想来,狗乞说夫人安胎,那是指药,而喜兆,怀孕了才是为自己解梦的,都是指的温素。
“额,这么说,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啊。”瑾歌小声喃喃道:“我还以为说我呢,还好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傻啊?人家说的是夫人,你一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发未盘,一看就是个姑娘家。”薛娘说完,猛然想到瑾歌刚刚那话的意思,又道:“不对呀,你怎么会以为你自己怀孕了?!”
“……”看着薛娘的目光,瑾歌两三步跑到床边钻进了被窝,把自己裹在了里面。
“死丫头,给我出来!给我解释清楚!”
“啊娘,我没有……”
沈府。
这日,彦诗早早请了大夫上府,为温素诊脉。
虽说他们都相信狗乞说的话,但为了让爹娘高兴,回来时并未告知他们二老这件事,请了大夫前来问诊,如此一来,喜讯一道便知,也好过他们自己说出来,也要一番解释验证。
果然,大夫一诊,便再一次确认了这件事,可把沈爹沈娘给乐坏了!沈府上上下下顷刻传遍,也跟着欢喜,要说温素过门不久,能报喜这是实在大喜之事,想当年沈娘怀上彦诗已是成亲好几年的事了。
很快,小莲便回了温府报喜。
温爹脸上端着,只是点头,待下人离去,温娘忍不住揭穿道:“行了,别偷着乐了,要抱小孙子了,你可高兴了吧。”
“哼。”温爹绷着脸色轻哼一声,冷漠转身离去,却挂不住一张老脸,笑容满面。
听柳爷爷吩咐,这日是桓生拆下布条的日子,一早起来,听竹就准备给桓生拆掉。
想着马上眼睛就能看见,桓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对瑾歌的印象还留在失明前的样子,好像有段日子没有见她了,想到这儿,他才想起那日瑾歌说的话。
“我想要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桓生想到这儿,突然勾唇笑了笑,制止了听竹的动作,“别急着拆,再等会儿。”
“嗯?”听竹这就纳闷儿了,难不成少爷还瞎上瘾了?不过桓生如是吩咐,应该有他的道理,便收了手。
不一会儿,柳娘就进别苑来了,见着桓生还绑着白布坐在凉亭里的石桌前,“怎么的?还是看不见?!”
桓生还没来得及答话,又听到了柳爷爷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可谓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是看不见,只是想看见的人还没来罢。”
听柳爷爷这么说,柳娘当然明白了!会心笑道:“娘这就派人上门接她过来。”
还没去安排,下一刻就听到了心念念的人的声音响起在不远处。
“桓生!”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瑾歌正趴在院墙上,使劲往里爬,隐约还能听到墙那边阿松的声音。
“小姐,上去没?!我快撑不住了!”
“还差点!我马上就……翻过去了。”
瑾歌就这样在柳家众人眼皮子底下翻墙到了桓生的别苑……
她因为没有了武功,连趴墙都费劲,那边是爬上来了,这边还下不来,只好等着阿松从前门绕进来,大概……半柱香时间吧……
此刻的她就坐在墙上,荡着双腿,颇为尴尬,毕竟下面看着她的可是柳爷爷和柳娘……
没有等到阿松来接她,桓生慢慢走到了墙边,抬头朝着她的方向,浅笑道:“下来吧,我接住你。”
“嗯?你能……”瑾歌可不太相信他,自己皮糙肉厚没事,万一把他砸坏了可就不好了。
“反正这次我不会给你垫底了。”
桓生这话,让瑾歌一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画面感,他何时给我垫过底?
她怕是已经不记得当年的事了。
犹豫半刻,她想着自己坐在上面也是尴尬,倒不如掉下来算了,便挂着墙边慢慢的滑了下去。
桓生就是看不到也能猜到她用什么姿势下来的,忍俊不禁的上前将她勾着腰拎了下来。
这倒是让瑾歌刮目相看了,何时桓生力气这么大?!单手都把她拎起来了……
一阵寒暄以后,本来打算收着儿子拆布的柳娘见着瑾歌在此,便找了个借口识趣的先离开了,柳爷爷就更不用说了,临走还一脸的神秘,对着瑾歌笑。
“你说你们柳府也真是奇怪哦,干嘛不在这儿给你开一道门?那你出入不是特别方便?也省得我翻墙那么累。”瑾歌一边替桓生解着白布,一边嘀咕道。
闻言,桓生实觉好笑,“呵呵,你还嫌麻烦?”
“不是啊,我是觉得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