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看,立马直起身子转身看向她。
我都站出来了,现在钻回桌子里还来得及吗?要不要佯装无事的走开呢……
算了算了,已经这样了!拼了吧!
“啊——”
瑾歌握紧长刀,拿出以往的气势,冲了上去,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看她气势汹汹的冲上来却并没有迎战,而是纷纷往外面跑去!
我这么厉害?!瑾歌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我真的这么厉害?!我威风不减当年啊!!
她直冲出去,眼看着那些人当真纷纷离开了,才放下心来,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滴亲娘啊,吓死我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不对不对,太奇怪了!太诡异了!有蹊跷……
这么一想,瑾歌赶忙起身往回走去,刚走到草垛前,就看到梨汐倒在血泊里,浑身是血,已然了无生气。
这时,另一面的进口处纷纷涌进了一大批人,瑾歌抬头看去,竟然是官兵。
她刚要说什么,就被那些人不问任何缘由的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绑我!”
这时,桓生和那个黑衣少年也赶了前来,看这阵仗就知道事情不妙,再看瑾歌,已经被绑了起来。
“怎么回事?”
官兵看了一下来人,见是桓生也稍微客气了几分,“柳公子,现在证据确凿,你的夫人杀人行凶,我们要将她逮捕归案。”
“你们搞错了吧!我杀她?她不是我杀的!”
“那我们刚刚赶到之时,就见你拿着刀,你作何解释?”
“那是我刚刚为了赶走那些行凶的人,在地上捡的!”
“那些行凶的人呢?”
“赶跑了呀!”
“这都是柳少夫人你的一面之词,不论如何,现在我们亲眼看到的就是你是凶手,只好先将你逮捕归案了,还请见谅!”
“什么亲眼看到我是凶手啊?!你们亲眼看到我杀她了吗?!我……”
瑾歌想解释,可现在看起来还真像是自己是凶手了!她气得不行,刚刚只顾着救人,肯定是又着了套了!
桓生在一旁暗暗的观察了一番,安抚了一番瑾歌,让她先跟着官兵回城,很明显有人在算计她,但他不会让她有事的。
看着瑾歌被带走,桓生瞥了一眼草垛上的尸体,随后就见那些人将尸体裹起来抬走了,没有说什么,独自留在了最后。
公堂之上,瑾歌憋着一肚子气,跪在正中间。
她想不到自己是被谁暗算的,是谁布了这个局?凌墨吗?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次又想害她入狱做什么?
外面听闻薛瑾歌杀人一事,整个渝州城闹得沸沸扬扬,纷纷赶来县衙围观。
县太爷猛地拍了一把惊堂木,轻咳了一声,制止了那些嘈杂吵闹声,问道:“薛瑾歌,现在你有何话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还能说什么?说了又有用吗?反正要我说,就是人不是我杀的。”
“可是,你如何解释捕快目击你手持凶器,就站在尸体旁边呢?”
“我是为了救她,”瑾歌犹豫着,半遮半掩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你让仵作验尸即可,我说得是实话!”
“好,”县太爷未见迟疑,唤来仵作,让其检查尸体是否有被强暴的痕迹。
仵作吩咐一众人将尸体抬到了后堂,忙活了一会儿,方才又回到正堂上,抱拳回复道:“回老爷,没有被强暴过的痕迹,这女子乃是身中数刀而亡,而且衣着完好。”
“大胆!薛瑾歌,你还有何话说?!竟然瞎编这种不知羞耻的谎言!”
瑾歌没有答话,虽然心中疑惑惊讶,但也未有过激反应,似乎心里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现在更加断定这就是一个局了。
“我这里还收到了一些百姓的证词,来人,传。”县太爷说着,抬手唤来一些百姓上前,“将你们知道的都一一如实说说看。”
“是。”一妇人跪在了瑾歌的旁边,偷偷瞥了她一眼,低声道:“不久前,薛……薛小……薛瑾歌曾提着剑在大街上找那女子的麻烦,恶狠狠的,上前就是几耳光,当时就要杀了那个女子,幸得被自家下人拦住了,她临走时还扬言说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女子。”
“对,”另一个人立刻附和道:“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只见她径直冲上去扇了那个女子一巴掌,那个女子被打得踉跄,毫无还手之力。”
县太爷听罢,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