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给迷惑了这么久。
不得不说,桓生这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束,着实比以往的他不同,英姿飒爽这个词应当就是用来形容他的吧。
早觉得桓生穿黑袍好看,白袍儒雅,可今天又改变了她的认识,白袍却是仍然能如此英气英朗,袖口束着,干净利落,衣玦在随风摆动着,手上的剑如同一把利索的折扇,在他手中如此游刃有余。
“站在那儿干嘛,过来呀。”
桓生收剑,笑着看向瑾歌,随即抬手唤她,待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如此痴迷的傻望着他,还被他看到,突觉有些不好意思,当下轻咳了一声,调整着自己的神色,方才慢慢走上前去拉着桓生伸过来的手。
走了几步,她这才发现原来右边还坐着柳爷爷,立马猛地一把甩掉了桓生的手。
柳爷爷自然是注意到了,放下手中刚刚轻饮的茶杯,不禁大笑起来,调侃道:“又不是还未成亲的时候,就算是,爷爷也不会说什么的。”
“爷爷,您也在啊。”
“嗯。”
“难怪这么些日子也少有见您。”
不过想来也是啊,桓生的武功绝学还能是谁教呢?不过奇怪的是柳爷爷不是常年在外游山玩水吗?
桓生拉着瑾歌坐到了桌前,将长剑放下,倒水喝起来。
瑾歌撇眼看去,蠕动着嘴又没有说,说起了别的:“这个园子我还是第一次进来,怎么在外面看不到,就连那栋安园那么高也看不到。”
顺着瑾歌指的方向看去,桓生笑了笑,伸手拉起她:“走吧,我带你上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跟着桓生进到安园,顺着台阶往上,能看出来这里很干净,就算是很少有人来,也肯定经常打理。
上到楼上,瑾歌发现这里放着的都是一些书,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盒子,或大或小,还有一些画像,武器,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了,不过最为引起瑾歌注意的,还是正堂中间那个巨大的罗盘。
上一次,柳爷爷说要翻些老书,不会就是在这儿吧。
跟着桓生来到窗边,往外面看去,那景色都是陌生的,才发现原来在这里面也是看不见外面的,只能看到悠南苑和临近的后花园,较远仅仅能见着桓生的别苑,果不其然,地势真的要矮得多,而且周围全部都是山石或高大的树木,将其全部遮挡住了。
瑾歌这才想起后花园的高墙外面的高大树木来,原来就是遮挡这儿的。
“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大一块地方,要不是跟着你进来,我恐怕不知过了多少年都不会知晓罢。”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桓生不咸不淡的陈述着。
“那是我……”瑾歌猛地皱眉,想来也是,她跟在他后面他不可能不知道,再者,她打开密室机关和这个通道的开关,他们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她肯定触发机关!刚刚怎么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来到这样一个秘密的地方,一路畅通无阻,真是失策失策。
聪明的人也是会有犯糊涂的时候。
瑾歌这样安慰着自己。
“好吧,不过,你还是挺厉害的嘛,你习武多少年了?我可不信一个习武这么短时间的人,竟然能比我一个从小习武的人还厉害,前不久还跟我说只学了两招对付我呢。”
瑾歌这话,也有看他如何回答自己之前的话,不出意外,就是他撒谎了,所以,看看他如何解释。
桓生自然明白她的意图,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调侃道:“能让渝州城东小霸王承认我比她厉害,不容易啊。”
“嘁——别蹬鼻子上脸啊!”
“哈哈。好。”
“也别转移话题,谈左右而言它。”
看瑾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个问题是必须得答了。桓生收了笑意,抿唇道:“内功是爷爷传授的,只有内功,并无拳脚,是自从认识你之后,方才慢慢变化的。”
慢慢变化?
看着瑾歌眼里流露出的不解,桓生知晓她定然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便解释道:“我自小习武有困难,爷爷也常年在外,每一次回府便会替我疏通经脉,并穿内力于我,但是我却很难运用,加之没有练习过拳脚,所以再深厚的内力也于我无意,我操控不了。但自从……”
桓生说着,低眉看了看瑾歌的双眸,放缓了声音,接着道:“自从认识你以后,跟你待在一起越久,我发现身体的变化越明显,渐渐的就能试着操控运功了……你懂吧?”
“啊?”突然被桓生这么问,瑾歌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懂?懂什么?你说我吗?你跟我在一起久了?就开始可以操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