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银雀楼观赏过一幅画,是一个异疆的画师所画的《边镇》,里面描绘了一个小镇锦绣繁华的平日生活,光看图就能看出那小镇的生活如何奢华热闹,乍一看难免都会以为这是描绘的边城的异疆小镇,里面的人都穿着异域的衣着,可却不尽相同,能看出来自不同的地域。而且取名亦为边镇。”
“啊?这……”
“可其实这幅画,就是画的这异都小镇,画师曾在京城游历过一些日子,他来到这个小镇并没什么奇怪,更何况,他本就是异疆人士,所以我才敢断定他所画的就是这儿。”桓生说着,勾唇笑了笑,“他画上的场景可谓笙歌寥寥,繁花似锦,栩栩如生,透过画面就能感觉到歌舞升平的繁华热闹,怎么可能如我们那日所见的情形呢。”
见桓生说得如此果断,瑾歌皱着眉头听得仔细,但尚有一丝疑虑,但内心也知晓质疑桓生是没道理的,故而自己说起来也没什么底气,“会不会……是你猜错了?”
桓生给了瑾歌一个竟然质疑我的眼神,随即抿唇笑道:“那街道上,往日热闹非凡,摊贩聚集过的痕迹十分明显,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看出曾经的生活痕迹,而且是近期才突然改变的,而且途经过这里的人都曾言说过这里的生活是何种模样,俗话说的一片天两界地,或多或少也有几分可信度,不至于是我们所见的那样。”
“你说得有道理……”瑾歌摩挲着她的下巴,一边拧眉思索着,“看来我们还挺有面子的嘛,能让一个镇的人都配合演戏,能为了什么呢?”
“呵呵,依小妹所见呢?”
瑾歌好似已经习惯了桓生的调侃,顺势答道:“我所见?我所见的……他们都在演戏,想让我们顺着他们设计好的进行,可他们似乎又没有威胁,这就是矛盾之处了,但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田豆子这个奸细!我当初就说他是不是对方派来的卧底吧!?你还说他那么傻怎么可能是卧底……”
瑾歌说得得意,似有反驳的意思,想是找到了可以嫌弃桓生的把柄了,不想桓生并未有丝毫影响,反而笑道:“难道不是吗?这不,都能被你给看穿了,还不算?”
“额……”瑾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竟是无言以对。
“那这么说来,那个刀钥和田豆子是一起的?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一个江湖杀手,一个柔弱女子,好像不搭边儿吧……”
“柔弱女子?”
听到桓生这厢疑问,瑾歌一脸茫然的望着他,等着他给她解释一番,桓生自然明白,便上前轻轻拉住瑾歌的手,似有似无的握着,笑道:“她还不如我家小妹柔弱呢。”
“……嗯?什么?她还是高手??”瑾歌这才去回想着刀钥的一举一动,她一直注意点放在了她的脸上,语言举止上,却从未试想过她是不是会武功这事儿,可这一回想,觉得还真是有点像练家子的身子,她没有穿鞋,或许就是为了掩盖她会武功的步伐。
桓生见她拧眉思索,似有眉目,便同她解释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可并没有丝毫痛苦,被绑住吊在那么高的架子上,若当真是一般的弱女子,可早就手腕红痕淤青了,她的手臂却没有一点点伤痕,说明那绳索可就只不过是摆设了。”
“而且,我在割断她的绳索,让她掉落下来时,她的脚下意识去勾了一下横杆,借力倒下来,为之轻盈,而非一般的下坠;并且在这种情况下,却并无半点惧色,落地后第一件事是……”
“装晕倒……想让你接住她。”瑾歌说着,把手从桓生手里抽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到底,还是冲着你来的……无论如何都在想要留下来,这才更加剧了我对她的怀疑。”
瑾歌越说越低落,还有些许不悦,分析了这么久,倒还愈发显现出刀钥对桓生的图谋不轨,虽说她应该是被安排的,但她也试想过是不是桓生真的太容易招人了。
想着,抬眸瞥了桓生一眼,没有说出口来,转而说起了另一个值得怀疑的人。
“还有那个似曾相识的老板娘,她高价卖出的人,就那么挂在那等着我们去偷,又等着我们偷完了,再找一个台阶给我们顺势下了,难道他们就真的觉得我们不会有半分怀疑吗?”
桓生认真的低头玩弄着瑾歌柔软的小手,说得云淡风轻,“可能,不太了解我吧。”
“为何?”瑾歌脑海中难免会将一切算计他们的幕后黑手都和一个人联系在一起,因为这么久以来,也只有他一个确定过的对手,只有他,是一个可以怀疑的对象,而其他的,尚未有一丝轮廓,也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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