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瑾歌也着实有些怀疑,自己眼睛可是盯着那道菜直到把它吃完了,也不曾看出还有这么个意思来啊。可见桓生如此笃定,而且何时见桓生会吹牛说瞎话?难不成还真是这么个意思?这么想着,瑾歌又问道:“你是如何看出这个意思的?”
桓生见瑾歌来了兴趣,也就给她慢慢道来:“那道菜属辣,味道浓烈霸道,燥热焦灼,但是你吃得最多,应该知晓那道菜闻起来诱人可口,吃起来香辣美味,咽下后又回味无穷,忍不住再次尝尝,看你一直吃,都快将菜碟吃了个底朝天,不就很好的证明了吗?你自己想想,你吃那道菜的时候可有这么些感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瑾歌一边回想着,一边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吃完这道菜的感觉就是一个痛快,而且那菜的原料造型虽然简单,但是还真是有东山再起的意思!”
瑾歌愈说愈来劲,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奇一般,随后才意识到,若真是这么个名字,那肯定有什么含义吧?!不过桓生既然会这么总结,那说明桓生有什么想表达的意思?
“你为什么给它取那么个名字?”
闻言,桓生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轻扬下巴,朝着瑾歌道:“你猜猜。”
“我……猜?”瑾歌知道,桓生会这么说,说明这个问题十分简单,定然是能意会到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或许自己一时没拐过弯儿来。
“你的意思是他其实……”瑾歌自然将之前的菜名结合在了一起,加上七狗被怀疑的身世之谜,很有可能就是前太子的儿子,那说明那故人,枕戈尝胆,东山再起……都是在暗示着一些事情。
可这么一来,岂不是……造反?!
一想到今日的姜七公其实是一个即将反叛之人,瑾歌都一阵后怕,她可不想,也不想桓生卷入那些朝堂是非之中;那他今日会留他们吃这顿饭,其实是为了什么?不应该只是为了七狗吧,那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就不怕被揭穿告发吗?
瑾歌看桓生微微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刚刚才沉浸下来的心又抑制不住的开始猛烈跳动着。
“你抖什么?”桓生见她脸色又开始泛白,赶紧将她手中的茶杯接过,又将她的双手捂在了手心。
“没有啊……”瑾歌嘴硬的没有承认,竟在这一刻生出了想要回渝州城的念想,可仅仅一瞬间,就已经被门口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消失不见。
“进来。”
桓生应声完,下一刻房门就被推开,一个小厮端着两碗银耳莲子羹进来,他弓着身子,垂着脑袋,将托盘一并放下后,微微颔首就离开了。
“诶……”等瑾歌反应过来想提醒他之时,房门已经带上了。
“真是粗心,把端碗的托盘都一并给落下了。”瑾歌嘀嘀咕咕,将一碗端起,放到了桓生身前,正准备将第二碗端起时,桓生率先出手,将那碗端了起来,轻轻放到了瑾歌的跟前,瑾歌也未注意到,在刚刚桓生端碗的那一瞬间,已经将碗底的字条收入了手心。
虽然才回来不久,也在今夜已经吃了不少美食了,可这会儿瑾歌还真是有些饿了,想是刚刚心情一阵一阵的大起大落,给她折腾的。也没注意桓生,兀自吃了起来。可她刚要张嘴去吃时,发现太烫了,差点伤了嘴,抬眼看去,却见桓生正在打开一张纸条。
“嗯?你哪儿来的纸条?”瑾歌眨巴着满是疑惑探究的双眼,炯炯的盯着他,“上面写什么了?不会是刚刚那个小厮给你的吧?!”
看着瑾歌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的模样,桓生忍俊不禁,随后将纸条递给了瑾歌,让她自己看看。
“嗯……这是那个香满楼的大厨,就是姜七公吧?咦……不是说宫廷御厨吗?怎么却是前太子府上的首厨?”
“倒也都没错,就是有些误会罢了。”
“嗯?他都做过?”
桓生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拿起了银耳莲子羹里放倒的勺子,轻轻搅拌着,一边说道:“今日洛祁安说,听闻那位大厨是当年的宫廷御厨,给圣上做菜的,而刀钥跟我说,其实那个大厨并没有给圣上做过菜,而是太子府的首厨。”
“他们谁撒谎了吗?”
“并没有。”桓生一边娴静的说着,一边搅动着手里的勺子直至感觉到温凉,方才把碗推到了瑾歌面前,示意她吃这碗,继而又道:“前太子当年突然战死,那时候并没有继位,故而并非真正的登基称帝,后来当今圣上继位后,念及兄弟之情,便追尊为明德帝,而洛祁安是西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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