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说我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那你可看错了,我与桓生同年同月同日生,已经过了十八岁生辰了。”
“你们同年同月同日生?”
“嗯……”瑾歌差点将他们之间其他也吐露出来,随后意识到这些事没有相谈的意义,便没有再说,只是点了点头,“巧了些。”
“岂止是巧了些!”刀钥似是又发现了一件奇闻一般,感叹之情溢于言表:“简直让我大吃一惊,由衷赞叹,你们这是多少世修来的缘分?若说你们这辈子不会在一起,那才是奇了怪了,说出去,也无不认为是一桩奇闻异事吧?!”
“这么夸张?”
“哈哈哈……”刀钥又替瑾歌斟了一杯,看着她那副懵懂的模样,竟是有些好笑,想玩笑她一番:“这算不得夸张,你们俩才叫夸张,不如薛姑娘回想回想,你们从一开始到现在在一起,可有过什么阻碍?就算有什么阻碍,也根本阻挡不了你们吧?那月老的三生石上,怕不是把你们三生三世都刻在了一起。”
经过刀钥这么一说,瑾歌当真开始回想了一番,要说她和桓生之间,还真没有自身的问题,都是在遇到一些人为的阻碍,或许这也是他们的特别而引起的祸事吧。
想到这儿,她心中五味陈杂,但论桓生,自是更多的感慨感动,但一想到他们或许还会遇到亦或者正在发生着的,都是圈套,她就不由得心中一紧,有些担忧。
“我嫁给桓生之前,也曾不断的想过他会不会不喜欢我,毕竟我与他的差距,是众所周知的,或者说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他的喜欢。”
刀钥见瑾歌低眉说得认真,也认真的听起来。
“直到什么时候呢……”瑾歌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好像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并不是不喜欢我,可他喜欢我什么呢……呵呵……我在说些什么呀。”
瑾歌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好笑,立刻打住,不再说下去:“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虽说我们顺利的成亲了,可谁知道,后面等待着我们的路又是什么呢……我控制不了自己的人生,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都是未知的,更掌握不了桓生,就好像现在,以前我们生在渝州,长在渝州,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离渝州那么远,远到京城,可现在,或许桓生也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选择了吧。”
“瑾歌?你不介意我叫你瑾歌吧?”刀钥试探的问出口,见瑾歌笑着摇了摇头,方才继续道:“你所说的担忧是不是柳公子入仕为官?”
见刀钥问到点上,瑾歌并未逃避,点了点头,低声喃喃道:“何止这些……”
“嗯?”刀钥看瑾歌这副反应,自然也能想到,瑾歌还有的担忧自然是这烟花之地的莺莺燕燕,“瑾歌的担忧,刀钥不知猜得对不对,不过……”
“嗯?”瑾歌端起身前的杯子轻轻的碰了一下刀钥的酒杯,缓缓放到嘴边,等待着刀钥继续说下去。
“我之前的任务确实跟你担忧的差不多,不过我得知柳公子已有有情人之后,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退意,一者,我本就心系祁放,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就曾担忧过,若我遇到的当真是一个好色之人,完成任务的期间,就假戏真做了,那我就更无颜面面对祁放;二者,有情人真的很难得,若是因为自己横插一脚,坏了一桩好姻缘,那更是罪孽,所以……我便更加退却,本想到告诉主人,柳公子真实情况,主人便会收手,不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属下,哪知主人的心思,他并没有答应,反而让我继续下去,就算没有了我,他也还会有其他的安排……”
“其他的安排?”瑾歌闻言,眉头微皱,想着最近的事,看似平常,不过桓生日日都会去见不同的人,难不成都是安排的圈套?那他们会对桓生做什么呢?要说想杀桓生定是不可能,她也完全相信以桓生的身手,应该不可能会吃亏……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就刀钥的猜测来看,主人应该不是想害柳公子吧,若是想害他,不会用这些办法,要说柳公子这样的人才,对朝廷来说,着实难得,收入朝中为官也不是不可能。”
刀钥说到这儿,看到瑾歌脸色一僵,明白瑾歌心中有这一份担忧,便宽慰道:“不过看得出来柳公子志不在此,他应该不会选择的。瑾歌,你也不想柳公子为官?”
“嗯?”瑾歌点了点头,“其实,平凡一生,挺好的,在就渝州城一生,亦或者游历江湖,都好,但是桓生若是自己选择的话,我也不会反对他。”
“朝堂险恶,不知道祁放他能不能应付的过来,”刀钥说着,不免想到祁放身上去,可祁放不一样,他生而就是官宦之家,这是他的命,“总归我还是觉得他不适合那个地方,可他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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