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歌气呼呼的质问,没想到桓生面色不改道:“嗯?我赢了啊。”
“……”瑾歌竟无言以对,看着他那副嘚瑟的模样就想给他一拳,什么赢了,难道她不是本身就是他的吗?!不过她想先确定一下心中的猜测,便上前半步,放低了声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刚刚是不是废了他的武功?”
闻言,桓生蓦地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久久凝视着她,随后嘴角扬起一丝轻微的笑意,继而消失不见,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所以,你此行的目的就是这个?”
“你觉得呢?”
瑾歌自然也觉得不太可能,桓生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而这么做。
“那你还为了什么?”
“送你回渝州,你回去吗?”
“什么?!”
簟西楼。
凌墨快步上到二楼,方才撤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容,一旁的属下忙躬身上前,低声禀告道:“少主,里面有人在等。”
“知道了。”凌墨摆了摆手,便推门而入,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不过他竟是没有想到他带来的消息是这样的。
“你怎么来了?”
凌墨一进门就看到了萎靡的洛祁安,正坐在侧面的椅子上,看样子像是受了重伤。他微皱起眉头,三两步走了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查看。
“柳桓生?!”
事已至此,洛祁安没什么可丢人的了,现在这事儿估计已经传遍京城了,于是他便点了点头,随后叹了一口气,悠悠然道:“怕是要失望了,我又变成了当初的那个洛祁安了。”
闻言,凌墨毫不客气的扔开了他的手腕,冷笑了一声,“失望谈不上,不过是废弃的棋子罢了,弃之便可。”
听到凌墨说得不轻不重,洛祁安也并不奇怪,他的身份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未知的谜团,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自从跟凌墨以来,早该有这个打算。可是他到底还有祁家做背,凌墨还想要借着祁家的势力,还得再留着他,所以他赌凌墨不会轻易杀他,才会肆无忌惮。
洛祁安这么想,凌墨却并不这样想。
今日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了,从昨日之事再到今日之事,都已经传开了,想必就快收网了。
“今晚,去京城外拦住瑾歌的马车,告诉她真相……”
听完凌墨低声的好一段吩咐毕,洛祁安实属不解,疑惑道:“今晚?她要去哪儿?”
凌墨缓步惬意的走到桌边,拿起茶壶替自己斟了一杯,又递给了洛祁安一杯,喝完方才解释道:“以瑾歌的脾气,不可能留过今夜的。”
“可……我现在还能……”洛祁安欲言又止,他刚被柳桓生所伤,经脉受损,哪儿还能制服薛瑾歌,更谈如何告诉她那些。不过他听闻凌墨说完,他还是很感兴趣的,想想还是应下了,“好,那我去。”
“你放心吧,他们俩这个时候了,瑾歌应该还不会那么快知道,”凌墨说着,突然想到洛祁安之前的所作所为,又补了一句提醒道:“有的事可以做,有的事不能做,你可自有分寸了。”
闻言,洛祁安也能知晓凌墨的意思,微勾了一下戏谑的嘴角,没有应声,转而起身大摇大摆的朝门外走去了。
洛祁安刚走出簟西楼,就看到不忆阁的门口站着一个曼妙的身影,蒙着一层浅淡的面纱,在雪景里显得那么夺目,让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存在,而她正好也一直朝着他的方向站着,似乎正在看着他。
而此时的街上来往行人也不少,更多的是出入于不忆阁的各家公子爷,看着魅姬站在门口总想着能与她搭上两句,或是调戏一番,奈何魅姬依旧冷漠的站在那儿,不予理睬,他们自觉无趣,便悻悻然的走了。
觉得眼熟,洛祁安便慢慢走了过去,虽说身子略有不适,可他依旧硬撑着不表现出来,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满是兴趣的上下打量着她。
“公子,不记得魅姬了吗?”魅姬看着洛祁安的目光,心里有了底,她觉得那双眼睛是对她有兴趣的,说明她的付出会有所收获。
“嗯?”洛祁安轻声嗤笑,走到了魅姬的身前,低头打量着她,看了她许久,突然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是你。”
见洛祁安认出自己,魅姬瞬时露出一脸笑意来,满是欣喜又内敛的掩饰住了,她莞尔道:“公子记得魅姬就好。”
“你如此貌美,怎能让我不记忆犹新?”洛祁安笑得魅惑,微微倾身附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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