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好枪。”
枪?!
林晓阳虽说是宴九身边的助理,但也只处理宴氏那些普通日常事项,关于堂口那些事她并不沾染,向来都是由傅司组去做的,所以当她听到什么枪不枪的,自然是被吓到了。
“副总,您这是要干什么呀?”她一脸害怕地问。
宴九脸色依旧沉沉,果断吩咐道:“别问那么多,就按我说的去做!”
“好。”
两个小时后,马志成就带着他的那些手下把顶楼这一层门口全部牢牢把守住。
坐在病房里的宴九听完他的汇报后,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走出房门之际,她突然对身旁的人说:“把枪给我。”
“是,”马志成是已经见过宴九本事的,当下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身上的枪拔了出来,双手递了过去,
宴九看了下枪里的子弹,然后再次吩咐:“让那群人死死盯住,听到没?”
“放心,这些都是自己人,哪怕董事长来也没用。”
得到他这番保证,宴九这才拿着枪,朝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整层楼面上没有一个人,空旷得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不过短短十几步的路,她却走得格外的沉,那眼神中更是闪着冷冽。
直到站定在傅司的病房前。
她看着眼前这一扇门,那因为病号服太多宽大而遮盖的手忍不住将枪支握紧了几分。
随后终于拧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此时傅司正背对着她坐在病床上,望着楼下的小花园,神色沉重。
一听到门锁的声音,以为是医生给他换药,便下意识地回身看去。
不想,却看到多日没见的宴九正站那里。
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却感觉自己恍如隔世一般。
她瘦了。
那下巴都尖了不少。
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看上去格外的病弱。
傅司想到她那天浑身都被血染透的裙子,当下忍不住就道:“你怎么来了?伤都还没有好,怎么能随便跑出来,万一牵扯到伤口怎么办!”
宴九语气冷冷地走了进来,“我命都快没了,还怕什么伤啊。”
傅司蹙眉轻斥:“你别胡说!医生说你肩上的伤休息两天就会好的,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宴九站立在那里,宽大的病号服衬得她很是单薄,“我说的不是伤,是你。”
“我?”傅司有些听不懂。
宴九索性不和他废话了,她拎了把椅子放在他面前,然后坐了下来,语气冷然地道:“别兜圈子了,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是什么原因。”
傅司愣了愣,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宴九冷笑了一声,“不知道?那好,我提醒提醒你,那天听完我的话,你有什么想法吗?”
傅司幽深的黑眸深处顿时有情绪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就垂眸掩盖了下来,只回答:“你说了很多话,我不知道你说的哪句。”
那样子摆明了是想糊弄。
但宴九哪里能在这个时候被他糊弄!
现如今她底牌都被亮出来了,要是不问清楚,不做干净了,不久之后肯定死的就是她!
想到这里,她就将手里那把枪“哐当”一下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外壳,让人心底有些发沉。
傅司见她连枪都拿了出来,不由得蹙眉,“你这是干什么!”
宴九嘴角的笑轻扬起,可这笑却不达眼底半分,“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否则怎么总是避而不见。”
傅司睫毛轻颤了下,偏过头去,回答道:“我不清楚……”
宴九怒极反笑,脸上满是冰冷之意,“我不管你清不清楚,但我现在可以明着告诉你,外面被我围了,现在整层楼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咱两今天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要么你,要么我。”
那言辞间的全是决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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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久等,你们猜一下保镖大人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