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在以后,周蓉还能不能顺利的嫁进门当户对的人家都很难说。
可以说,秦叙捏着周家更大的把柄。
当然,秦叙并不是用威胁的口气说出的,而是很注重说话技巧,用的是提醒,提醒周大人现在心里有个准备,万一平国公府那边拿这件事做筏子为难周蓉,找周家麻烦,他们总得有个应对之策。
大家都是聪明人,秦叙既然这样说了,周大人自然不能拖拖拉拉的,回了后院,便找了冯氏,不给冯氏辩驳的机会,直接下了命令,否则以后若是让他发现,后果自负。
冯氏娘家式微,对周大人的话一向不怎么敢违背,而且这次本就是她准备最后一次为难顾冬雪了,既然周大人如此吩咐,她自然放弃了。
至于周大人后面会不会将周蓉不能生育的事告诉冯氏,又会不会告诉周蓉本人,又会不会顺势发现这件事实则是周婉的手笔,这就不是秦叙该考虑的了。
秦松林的确与周大人关系不错,他也是,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要关注他们家的私事。
若是说的多了,说不定别人还会觉的他多管闲事,且很多人并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家的私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便是这个意思了,在这种事上,秦叙自然不会多嘴。
这次若不是因为顾冬雪,他也不会跑去周家说雪影之事的。
顾冬雪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她知道秦松林和秦叙与周大人私交甚笃,且秦叙的品性有目共睹,周大人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倒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虽然之前她也曾想到冯氏和周蓉是周浩戎的妻子和女儿,无论如何,即便周浩戎与秦家父子关系再好,也好不过妻女。
只不过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想的自然也简单了。
秦叙见顾冬雪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饭,对自己所说的话既没有表示惊讶怀疑,也没有兴趣问的更详细一些,颇有些心不在焉,他很是疑惑。
“吃块鱼。”秦叙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到顾冬雪碗里,在她看过来时问道:“怎么了?胃口不好?还是有哪里不舒服?”
顾冬雪看着他,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在秦叙疑惑的目光中,她抬头对侍立在旁边的青芽和阿豆道:“你们先出去。”
青芽和阿豆一愣,不过立刻反应过来,屈膝行了一礼,立刻轻轻退了出去。
秦叙那本来微黯的眸子却亮了一亮,不管什么事,只要她愿意开口,愿意和自己说,那么便没有什么值得多想的,有什么事,他帮着解决便是了。
这样想着,秦叙也放下了筷子,柔声问道:“你要说什么?”
又怕她犹豫着又不肯开口了,又劝道:“无论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你怎么不问?”
顾冬雪问他。
“啊?”秦叙不解,“问什么?”
“去年冬天的时候,我惹了父亲不快,被他罚在院子中跪两个时辰,那时正下着雪,院子里也积了厚厚一层雪,我本以为父亲只是一时气愤,不消片刻便会让我回去的,所以当时并没有反驳,而是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