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黑暗, 靠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才惊慌的喊起了器灵的名字。夺回控制权的她看着四周的黑暗心底的悲伤有增无减,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身体里面一点力量都没有, 她敢断定她还在刚刚那个世界, 既然还在那个世界, 那她现在是怎么了?
贺棠华呢?
黑暗得压抑的环境让她喘不过气来, 耳朵听不到一点声音, 她活像个活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黑暗的世界里面多了一束光,她往光芒所在的地方追去。越来越亮的光让她睁不开眼,可是她没有停下来,她知道她要是停下了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黑暗所在了。
脚下一空, 失重的她吓得睁开了眼,这一睁眼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仿佛被剥夺的知觉和听觉一下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前面是热闹的大街,耳边是嘈杂的声音,很显然她在一个集市上面。
“站在马路中间,你找死啊!”骂骂咧咧的声音让失神的江玉晚回过了神来,看着驾着马车停在自己前面的车她彻底回神了。
“对不起, 对不起。”她连忙道了两声歉, 而后窜进了人群之中。
“真是的, 什么人啊!”车夫不爽的又瞪了眼江玉晚离开的方向, 然后才挥舞着鞭子又让马车动了起来。
“姑娘, 看看胭脂吗?你看, 这胭脂挺适合你的!”
“不用了, 不用了,谢谢了。”江玉晚尴尬的笑了笑,躲过了卖胭脂的大娘想抓着她的手,然后转身进了一个没人的巷子里面。
“器灵?”
“在你就吱个声。”
“器灵?”
江玉晚在心底喊了器灵好几声,可是器灵一句话都没有回她,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居然不在?
没等她细想,耳边突然传来的异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眼中的温度霎时就将了下去,身体本能的就抽出了左手拿着的剑,一个转身就用剑指着了背后人的脖子。
“你是谁?!”她冷着声音说着,入眼的是一个黑衣人蒙面的人,看不出身形却给了她一种压迫的气势。
这个人的武功在她之上。
她可能是回到了之前,回到了贺棠华还没有废她武功的时候,现在有内力护体的她听力和感觉都是平常的十几倍,周边人微小的变化她都能察觉得到。这着实是种很奇特的体验,她还觉得身体很轻,只需要轻轻一踮脚就能飞起来,轻松的跃上两米多高的围墙。
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之前赫子豪和贺棠华都那么喜欢不走门走围墙还有屋顶上了。
黑衣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江玉晚觉得奇怪,这个人的气味有些熟悉,而且身上没有恶意。
“无聊。”这个人迟迟没有动作,她抿了下唇道了句无聊然后手灵活的拐了个剑花将利剑入鞘了。
刚想转身离开的她又听到了后面道人在动,她的脸又寒了下去转身接了那人一掌,两人皆往后退了一步。
江玉晚看着那人皱着眉头,放在身侧的手几乎全麻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由此可以看出刚刚两人交锋的力气有多大。
江玉晚冷哼了一声,不欺负这人,不想接兵器之锋的她随手把剑一丢,那剑便稳稳的插进了围墙上。
黑衣人又过了来,她的速度很快,出拳的速度更是快,可是江玉晚却看清楚了那个人的动作,抬手摆驾就挡住了那个人的攻势。
瞬息之间两人就交锋了十几次,她们两个出手太快了根本一点动作都看不清,认真看过去都只能看到残影,若是想要强行看清楚,怕会因为受不了而头昏脑涨。
江玉晚终究对武功的熟练程度比不过那个人,一招没使好就被那个人一拳蹦了全局,节节败退的她眼睁睁的看着扑面而来的拳头。
瞳孔一缩,她根本来不及阻止,想着要疼很久的她没想到那只手在她前面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一挥手一些白色不知名的粉末从她的手心里洒了出来。
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江玉晚连忙捂住了口鼻,她此刻还不知道前面这个人那她就可以回炉去重造了。
“你……”她一句话没说完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黑衣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见她倒下去顺手便扶住了她,一手环着她的腰间一手放在她的脸上,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黑衣人抿了下唇而后把她抱紧了脚尖用力一踮抱着江玉晚就飞走了。
失去了意识的她被运送到了西域,每日快醒的时候那个人都给她用了迷药,这导致她直接就昏睡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里面她都属于意识迷离要醒不醒的状态。
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被拐到了魔教总坛。
睁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江玉晚的心里跑过一万头羊驼,手撑着身子就想起来,可是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刚半坐起来她手就软了下去导致她又倒了回去。
身体里面还有内力,虽然运用不了但是她知道贺棠华这次没有废掉她却给她下了不知名的药。
不知道贺棠华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江玉晚按兵不动的躺尸没动弹了,就躺在那里看着顶上的天花板。
“教主好。”
不知道发呆愣了多久的江玉晚听到了别人说话都声音,她皱了下眉头,然后闭上了眼睛调整着呼吸准备让贺棠华以为她还没醒。
“吱呀——”木门被推开发出的声音提示着江玉晚那个人已经进来了,门响了两声,第二声明显代表着那个人又把门给关了。
有些疑惑为什么大白天的要关门,可是她没有开口说话,已经躺在那里装着尸体。
轻缓的脚步声富有节奏感的传来,每一步都走在了她的心上一样,哒哒哒的引得她心跳加快屏气凝神的。
脚步声没有持续很久,一会儿就消失了,可是江玉晚的心不仅没有放下反而悬挂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贺棠华就在床边看着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贺棠华坐在了她旁边的床上。
砰砰砰!
她此刻只能听到自己那不算正常的心跳声还有自己刻意压制住的呼吸声。
冰凉得和一条蛇一样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过,引得她浑身都酥了,她没有睁开眼睛看不见东西,身体上的感官因此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完全不知道下一秒贺棠华会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慌,可是她却又固执的不想睁开眼。
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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