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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雪看一眼不远处忙活着择菜的三娘,到也知道三娘是个脾气好的。只不过,心气也高。 “婶儿你多心了,我瞅着三娘不是这样的人。不过,以后你们真得防着点东子夫妇俩。终归,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难保以后不会再发生旁的事情。虽然说家贼难防,可是说来说去,不还都是贼么。
光是这为人行事的手腕儿,就让人不喜欢呢。唉,说一道千,一家子这心不在一块儿,最为麻烦了。”
刘婶儿夫妇俩好,可惜,没遇到好儿媳。她和夏寒至也不赖,却没碰到好婆婆。人世间的事儿,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
“可不咋的,到是三娘啊,越接触,越觉得她这人为人行事真是好。唉,是我刘家没福报啊。” 时初雪淡笑笑,俩人再说了些闲话,刘婶儿才转道回去。刘叔还在把猪头浸到松香里面,再拔出来,就是黑黑的一团。这些,是时初雪让人从山里面的松树上割下来的一些松脂。熬化后,用来粘猪毛
这些效果好的很。而且,这种东西可以反复利用,为此夫妇俩少了不少的程序。
而这种东西是用什么东西制作成的,刘叔夫妇俩也没告诉东子俩人。
“我今天跟小娘子说了那事儿了。”
刘叔抬头定定看着她,一双饱含着苦难的眸子,蓄着浓浓的戾火。
“她说没关系的,小娘子就是心地善良。这么多当媳妇的,都没一心想着算计着自己的公婆,怎么我们就遇到这样的人哪?”
刘叔眉眼间的戾气散去,剩下的全是无奈,最后摇头。“不想了,以后他们来了,咱们提防着一点。东子媳妇吧,只怕是一心为娘家的人,东子那儿,改天我提醒一点。”
想到最近流传出来的一些风言风语,刘叔有些不悦。
若那田如柳是一心跟着东子过日子的也就罢了。
可是最近的风声,却是传出如柳好象还在跟以前的男人有勾扯,若真的这样下去,邻居们的闲话都得淹了他们。终归是自己的儿子,就看着他这样瞎混下去,怎么也不得劲儿啊。 “唉,那孩子,只怕不一定能听我们的。要说啊,怕也得挑时候呢。”刘婶儿现在也是无奈。她们就住在这隔壁,跟外面的人说的是如柳的身子不好,所以让亲家母来照料着。因为要做生意,如柳也闻
不得卤肉的味道,是以趁着小娘子夫妇俩不在,才搬到这隔壁来的。
可是如今呢,人家田家人也在开始售卖卤肉。而且还比他们的便宜那么一个铜钱。只便宜了一个铜钱,却让她们的生意打折了好多半儿。
以前两天还能有差不多一两的利润,可现在,四天能有一两就算是不错的。
“不想了,日子总还得过下去的。那混账怎么样,咱们只需要站在一边儿瞅着就行了。”
老俩口这般烦躁刘东子的事儿的时候,这一天,他与一群兄弟们因为一个兄弟伙的升迁,便也跟着往福田楼去。
对面就是一家卖玉器古玩的店铺的后门,刘东子为了散酒气,便走到了窗边。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忙忙从玉器铺后门出来时,他略皱了下眉头。
“奇怪,如柳怎么会往这儿走呢?”
联想到以前田如柳还没嫁给自己时,有一个玉衣锦面的公子总是出入她的豆腐店,他暗自皱眉。不会,这店铺里面的僦是那个人吧?
终归是心里藏了疑惑,刘东子还是往楼下去。
“我说东子啊,你去楼下做啥呢?来来,继续,可不能让你跑了。”
“我看见一个熟人,去打声招呼再回来。”
刘东子抛下这话,便风一样的往楼下去。
他转悠着往玉器店铺去。
这家的生意并不怎么好,一个伙计还在打盹儿。
听着有脚步声来了,便勉强抬头一脸谄媚迎上来。
“我想要挑一幅好一点玉器,给妻子用,你这儿可有?”
“好一点的啊?这个,我们东家有收着一些,你等着啊,我去叫一下东家。”
那人进去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看着那人满面春风,一幅魇足后的模样儿,刘东子的心直往下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