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掉了,到时候会心疼好半响的。”
“有啥好心疼的,大不了再挣回来就是了。”刘氏一声嚎,把时初雪说的哑口无言。
周如花更是无所谓的很,“掉在地里还能找回来的。再说了,随便一单生意,这几根渡金的小玩艺儿还是买的起的。 等到夏老三回来,看着他身上的变化,时初雪也留意打量了一回。不得不说,就这常年都是旧衣服的男人,这会儿也是一身的红色喜庆衣服。一张脸上,更是洋溢着格外富足的春风得意的笑容。看衣
服面料,与刘氏的是一样的。看来,这俩老口子在有钱后,都给自己添置了这样的大红色的喜庆装。咋眼一看不知道的人瞅着,也不知道会不会误会这俩人才新婚燕尔来着! 欣赏了一番贫寒人家,转眼变身土豪的重大转变后,时初雪也就淡然进屋,洗澡准备吃饭。夏家的俩个妇人,则一脸喜庆去忙活着做饭菜。现在她们也不象以前一样,总是闷在家里哀叹。而是天天新
衣服穿着去外面晃悠。
晚饭后,时初雪也开始详细了解夏家窑煤矿的一些事情。 “如今咱们的工人差不多有二十个人,几乎都是村里面的人。这些人只要不是太懒,一天挖一二千斤没问题。算下来,一天也能有差不多一两银子的进项。就因为这样,所以现在不光是我们家的女人们
变身土豪了。 那村里的好多在我们家挖煤的家里的妇人,也跟着变成了土豪。扯新布,穿新衣,割肉打酒,羡慕的那些没出工的人,都跑来找我们家,要上旷挖煤炭。只是我牢记着你的嘱咐,身体不怎么好的,没
让下去。” 时初雪点头,“还有安全,我跟你讲寒至,死了一个人,这赔偿没个几十百来两是下不去的。伤了人,也得好些钱。花钱能解决的事情都好办,但是人家死了的家里天天用眼睛来刺杀你,这可不好整的
。都是一村的人,若是发生这种不幸的事,到时候大家要怎么处?” 在现代,好多开煤矿的企业,死人,伤人的事情都是不可避免的。其实,井下面的事情,这个确实是难免。毕竟把洞挖到下面去那么远。偶尔遇到一些烂崖之类的,那就算是棒子撑也不怎么撑的起来
。但说一道万,最重要的,还是安全问题没被重视。牢抓安全的煤矿企业,一般说来都不会有太多的伤亡事故。
但是,要挣这个钱,伤残总不可避免的啊。是以,时初雪蹙眉后,还是跟夏寒至说了这件事情。 “寒至,你让二哥在招收人的时候,还是得加上一条,若是伤亡,哪种程度,哪种程度,咱们夏家要出多少钱。身后的事故金又是多少。若是不提前有契约说明,到时候怕是会扯皮的。在我们国家的律
法上面,也没有明确的条令,所以这一条,咱们得提前做一下预防。若不然,到时候出事儿可就真麻烦了。”
看小娘子这么严肃,夏寒至也没敢大意,当下穿着短裤就跑去找夏二说这件事情。 “嗐,这种事儿,也就是娘们瞎操心,要说咱这个煤矿哪会出事儿啊。现在挖下去的深度也不是太远,肯定无事的。要我说啊老四,你就是太听你婆娘的话,这样下去,哪象个爷们啊。瞅着你以前还一
身的杀气,怎么现在越来越娘们腔了。”
夏二一脸不以为然,还倒损了夏寒至几句。
“我可跟你说了这个安全的问题,甭到时候出了破烂事儿,就来找我解决后尾。”夏寒至看他不在意就来气。语气也有些不好。
看他要生气,夏二才严肃了一些。
“行了,大不了我明天跟他们签订一些契约,提前说明这哪种到哪种是怎么赔付的。就你们俩口子的事儿多……”
夏寒至听他这样说,面色这才缓了点,“其实,让他们签订这种契约,也是变相警告大家伙儿,莫被眼前的小钱给蒙了眼。这地下面的活,一旦塌下来全是石头,不是死那就是残啊。”
夏二想想自己去帮忙打石头时,那些石头滚落下来的场景,也是吓出一身的白毛汗。
“你说的对,这事儿还真不能马虎了。”
第二天,夫妇俩还在床榻,便听到刘氏在外面吆喝着,“都给我起来,都给我起来,咱家出大事儿了呀,可不得了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