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面色狰狞变幻了好几回,最后却是哈哈大笑拍掌,“好,好,大侄子,必须要这样做。那陈道平,活该要有这样的下场。周逢春,你个死婆娘也不得好死。不是你,我好好的家怎么就散的了,不是你,
我那和我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怎么就能跑了呀……呜……” 说到周逢春的名字,张氏的五官都扭曲变形了,一对逢乱的发,看着就象是稻草一样要竖立起来。这么刻骨铭心的恨,只怕以后若是再相见,这两家就真的有戏看了。远处,洪家的老父亲瑟缩着脑袋
,头低的更凶了。 “我两家还是背负着你们的债务,呵呵……大侄子啊,这一项我不是太服,若是愿意,你就把我家红梅也收了,权宜当个小的或者是丫头服侍你,省的我再为她赔嫁妆了。我啊……也没那心思为她备嫁
了哟,这家,能不散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张氏也是破罐子破摔,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夏寒至冷笑着抱着双臂,“这一条只是记着债,我这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件事情,你们确实是受到无辜夏牵连,只是,我夏寒至又何尝不是?你那闺女,我也要不起,只要找到陈道平和周逢春,这
债我还是管他们要去。至于旁的,还是记在你们名下。但凡你们不要太过份,这一笔钱,我还是不会向你们伸手要的。”
“我随便你,反正现在要命我有,要钱,我们真没有。”
张氏冷着脸,这会儿态度也极不耐烦了。她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啊。当下,派人去把洪父叫来,说了这一片地,还有煤矿都抵押着算了债务,洪父也只是嗯啊点头,不断叹着气。
“造孽哟,当初就说了不要开这样的东西,哪有轻易就发财的啊。现在好了,开的家也散了,钱也没了,这名气,更得背负着好几年。” 看老人佝偻着背不断抹泪,夏寒至再一次郑重保证。“只要你们俩家事后不乱找我夏寒至的麻烦,这剩下的债务,我不会管你们俩家人要。但是,陈道平和周逢春,我若是看见一次,就必须要一次债。
而且,送到衙门牢房也是必须的。”
洪父一咬牙,“把那娼妇乱刀剐死我都没意见,这一条随大侄子你怎么处理都行的。旁的,你看着办吧,大侄子你的人品,我还是信的过的。”
洪父这话,让煤矿的事情算是落实了。
不过,张氏接下来的一句话,也让夏寒至头痛不已。
“这一帮矿工们的工钱都还没结算,所以大侄子啊,煤矿你接收了,这个矿工们的工钱,我们也不管了哈。” 张氏丢下这话,便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嘲笑离开。这一次她的日子不好过,谁也都别想过,要说来她人没了,可是夏寒至却是损失了她们几辈子也挣不来的钱。这一次这么大的事情发生,看你怎么翻
身。
“夏四当家的,你现在是这矿上的大当家了,这个……咱们的工钱可只能管你要了。”
有人腆着脸走过来,一群人拦着夏寒至不让他走。 看着这一群曾经熟悉的面孔,这里面,大多数人都是当初在夏家窑煤矿呆过的人。而现在,这一帮人又腆着脸来拦着他,这一刻夏寒至觉得命运真是好笑的很,跟他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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