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来,让乡里乡亲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存在。不过,在这一路都没有见到摄像头后,倒也隐隐明白了什么。
在这种地方,就算被村民们每天都看着,可村民们总不会拍他们,可在城市里,摄像头无孔不入,到时候来一个监控,时刻都能把他们长相给调出来。
而且,刚刚那样现成的废弃房屋,足以让他们轻松地战斗。
她看了眼脚下的脚印。
今晚有雨,她现在所留下的痕迹,一夜过去,什么痕迹都会消失。
匕首被掏出来,墨上筠反手握在手里,眼睛微微一眯,朝田埂的某个方向一瞥,然后如鬼魅般直接上了墙。
转眼的功夫,就顺着墙上了二楼。
二楼的窗户是破的,她的骨架不大,轻轻松松地就潜了进去。
不远处——
望远镜下,墨上筠轻松上墙的一幕,清楚地落到一双眼睛里。
阴鸷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有什么情绪愈发的沉重起来。
“单枪匹马,这不是去找死吗?”
身后,传来一句嘀咕声。
男人将望远镜放下来,阴冷的视线往后扫了眼,刚说话的那人立即往后退了半步,头迅速低了下来,不敢再轻易说话。
“那个女人呢?”男人问。
“已经走远了,像是在追那伙人。”很快有人回答,尔后又补充,“车开了二十来公里,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闻声,男人没有再说话,身后几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等了几分钟。
望远镜内,能看到客厅的人受到了袭击,但破旧的窗帘在打斗中被拉上一半,隐隐见到两个男人被打倒在地,女人的身影在窗帘下若隐若现,客厅里一片嘈杂。
但,没有多久就归于宁静。
有两个男人出现在未被拉上窗帘的半面窗户,护着一张脸坐在了两条长椅上,而在窗帘里,可见到两个男人走向死角处。
男人眸色一凝,有杀气浮现。
“别跟上来。”男人冷冷出声。
将望远镜往后一丢,有人伸手接住。
“头儿,我们……”
“原地待命。”
简单的四个字结束,男人已经朝破败的红砖屋走了过去。
其后,几个尾随的人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半步。
走在黑暗里,男人垂落的手握成拳头。
墨上筠,如果这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特地为他设的陷阱……
那么,恭喜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