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样的事情,夏沫根本原谅不了他。
“你夹吧,你用力点,看看我会不会放手!”容湛豁出去了,这件事情要是说不清楚,夏沫根本就不会爱自己了,她是个有感情洁癖的女孩子,自己要是真的给她这么一个阴影,怕是真的不能再和好了,所以他绝对不能分手。
“你以为我不敢对不对!你以为你凭借着感情就这么欺负人吗,那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夏沫尖牙利齿的反击容湛,气的几乎要跳起来,看到容湛脸上坚定的表情,心里更加的难受,都到这一步了,这个男人还是这个样子,让她觉得他还爱着自己。
她用力的关上门,再离容湛手还有一厘米的地方瞬间停住了,他没有躲开,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就这么坚定自己不会伤害他,还是他压根就不怕自己伤害他?夏沫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男人这个态度,她居然觉得无可奈何。
“随便你吧,你想待在这里就在这里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是当看不见你。”夏沫转身就回了房间,什么话都不说了,容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默默的进了厨房给夏沫热了牛奶,她累了一天了,容湛想给她解解乏。
“夏沫,我把牛奶给你放在桌子上了,你喝一下,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容湛说完,也不见屋里面的夏沫有动静,只能无奈的关上门走了,等他走了,夏沫才慢吞吞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桌子上的热牛奶,静静的流下了眼泪。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轻易的拨动她的心,轻易的让她心如刀割,他口口声声的说,他爱着自己,可是现在呢,给她带来的只是疼痛啊。
“容湛,我爱你,可是我……好痛啊。”一向坚强的夏沫在一个人的客厅,静静的流下了眼泪。
“咚咚咚”第二天,容湛从早上便来敲响了夏沫的门,夏沫不开门,他就一直敲,最后夏沫被吵的实在没办法,不开门过不下去了,脑子里都是嘭嘭嘭的敲门声和容湛焦急的脸,夏沫无法,只能把门打开,任凭容湛一个人絮絮叨叨的,从不接话。
容湛早就知道自己会被这样对待,所以对这样的夏沫一点也不吃惊,她不回答他就一直说,就好像她回答了自己一样,中午他下厨给夏沫做了饭,晚上又给夏沫热了牛奶,夏沫也不说话,更多的时间只是垂着眼睛做自己的事情。
而在另一边,希尔顿因为仓库的事情,正在一遍遍的生闷气,一帮废物,居然还是被封玦被破坏了,这口恶气一直憋在他的心里,难以排解,只要一想起这回事,希尔顿就觉得自己恶气难平,毕竟很久都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了。
“报仇,必须报仇!”
希尔顿先是骂了手下,然后就一直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一心想着报复封玦,这件事情是个男人都无法自我原谅,何况像是希尔顿这么傲慢的男人,自然更加原谅不了自己,同样的道理,始作俑者封玦也被他算入了这笔仇恨里面。
“老大,外面有人想要求见你。”下面的人进来,声音压的很低,现在希尔顿正在气头上,自己要小心翼翼说话,避免惹得希尔顿更加的不开心,这样引火烧身的事情,他不想做,所以他说话都放轻了,生怕招惹了面前的暴怒的男人。
“现在来找我?是谁?”希尔顿想不出来现在会有谁主动送上门来。
“是容锐,老大您要见吗,不见的话就把他赶走了。”手下的人小心翼翼的弯着腰,不知道此行是福是祸,只是那个男人一个劲儿央求自己,他是看在容锐给他钱的份上才上来通报的,说是事成之后还有好处。
“是他?”希尔顿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让他进来。”
容锐很快的进到房间里面来,看到希尔顿刚刚发过火儿还有些狠毒的脸,心里暗暗点头,他要的就是希尔顿痛恨封玦,他越恨封玦,自己就越容易说动他。
“我们联手吧,再试一次,一起整垮封玦。”容锐的建议在希尔顿耳朵里,似乎成了一种可行的办法。
希尔顿听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同样狠辣的男人——“好,我们再联手,除掉封玦!”
因为跟容湛负气,夏沫已经几天没有出过门,她挂断容湛的电话,删了他的信息,却不能否认,她心里还有他。
这份情绪现在还紧紧缠绕着她,将她困的无法呼吸,一想到容湛心里还有别人,她的心就会痛。
在家待久了实在觉得闷,她叹了口气,决定约沈清音出去逛街。
拿出电话拨通了沈清音的电话,很快便接通了,“清音,能陪我出去逛街嘛?”
只听见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又故意的提高了声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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