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如蒙大赦,第一个跑出了自己的房间。
“没义气!”
看着两百多斤肉在自己眼前消失,江小武笑骂了一句。
江小武倒不是真的责怪胖子,毕竟他只是个文弱书生,而且还是个扑街。别看他胖,其实真的是虚胖,胆子还很小。
汪诗雨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想留下来的样子,但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还从外面拉上了卧室的房门。
屋内只剩下江小武与隋莹二人。
“脱衣服!”隋莹很简洁地说道。
“你……你可别乱来。我知道,你一直垂涎我的美色,可你别忘了自己是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江小武惊若寒蝉地夸张说道。
“少放屁!满脸晦气的倒霉相,还美色……呵呵!”
隋莹笑声得很干瘪,完全不给靠脸吃饭的江小武面子,令他很是尴尬。
“还有,在我华夏国,女性强迫男性发生关系,是不属于犯罪的。”隋莹冷笑,像是在嘲笑江小武这个法盲的无知。
“不是吧!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不是早就提倡男女平等吗,凭什么男人强迫女人就要坐牢,女人强迫男人就毛事儿没有?太不公平了!像我这种的美男子,以后都不敢单独上街了。万一背后被七八个五六十岁的大妈,用麻袋套住脑袋,抓到野外的小木屋,被她们轮番那啥,三天之后,就算能逃出来,也被榨成了人干,这可如何是好?!”
江小武口中啧啧有声,看他夸张的表情和动作,好像真有如狼似虎的大妈要把他怎么样似的。
隋莹只有翻白眼的份儿,他太了解江小武了,这货的脸皮,用电钻钻上三天三夜,也钻不破的,和他斗嘴,简直是自取其辱。所以,隋莹很聪明地闭上了嘴,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江小武,仿佛在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于是,江小武的表演还在继续……
他突然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用悲戚而绝望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今天再难躲过你的摧花毒手……来吧!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只希望你能对我温柔一点,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呢。”
“江小武,都什么时候了,你能要点紧吗?”隋莹恨恨地说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让你疼死算了!”
“别别别!”江小武忙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襟危坐:“来吧,亲……别误会,我是说,来给我包扎。”
隋莹咬着嘴唇说道:“真没见过像你的人,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点小伤算什么!想当年……哎呦,你轻点,想谋杀亲夫啊!”
江小武刚准备吹牛逼,隋莹突然伸手在江小武受伤的部位按了一下,疼得江小武直喊谋杀亲夫,黄豆大的汗珠子,一颗颗滴落下来。
“别跟杀猪似的乱吼乱叫,我是在检查你的伤势。”隋莹道。
江小武小声嘀咕:“你分明就是在整我。”
“你说什么?!”
“没……我说,隋警官威武霸气,有一代天骄东方不败的气质,不久的将来,一定可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江小武又贫上了。
“你才东方不败,你们全家都是东方不败!”隋莹没好气地说道。
“不,你错了!我爸是岳不群,我妈林平之……”江小武道。
“闭嘴!给我躺下……侧躺!”隋莹实在忍不了江小武的碎碎念,瞪了江小武一眼。
江小武乖乖侧躺下,只是躺倒的一个动作,已经疼得他汗如雨下。
江小武身经百战,很多次受伤,比这次重得多。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对疼痛有了免疫。
刮骨疗伤而安然下棋者,除了关二爷外,能有几人?
凡体肉胎,会疼痛才是正常,否则就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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