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越开越远离四九城,除了三环,四环,五环......
“破军,你不会是想把我诓骗到郊外,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埋了吧?”江小武打趣地说道。
他坐在房车内,翘着二郎腿,左手哈瓦那雪茄,右手一杯红酒,那叫一个美啊。
头戴面具的破军,看着如此做派的江小武,鼻孔里哼了一声,道:“如果我有这个能耐,早就把你活埋了......可惜我没有。”
“哈哈,华夏四公子,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像你这么识时务的纨绔,这年头已经不多了。”江小武道:“哎......你要是早这么识趣,又怎么会弄成这副鬼样子?”
破军的心里,有一万座火山在瞬间喷发——我为什么会弄成这副鬼样子,你丫心里没点逼数吗?我所遭受的这些,还不是拜你所赐?
“喂,你戴着这么恐怖又滑稽的金属面具,难道不重,不难受吗?今天又不是万圣节,赶紧把面具摘下来吧,放心,我不嫌你丑。”江小武道。
我不嫌你丑......
江小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那样的随意,那样的理直气壮,仿佛破军原本英俊的脸,之所以会变丑,变得狰狞可怖,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悄悄抹了一把汗......一个人,居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
“你不嫌我丑,可我嫌自己丑。”破军冷声道:“所以,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摘下面具了,因为,我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江小武抽了一口雪茄,道:“哎......年轻人,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呢?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
破军:“......”
江小武装模作样深吸了一口气,旋即皱了皱眉头。
“靠!谁特么放的臭屁?”
“对......对不起。”司机一脸羞愧地说道。
“放屁之前,好歹给点提示嘛,你丫居然还放闷屁,还要不要节操了?”江小武抱怨道。
司机欲哭无泪——放屁之前难道还要报备吗?举手喊一声报告,我要放屁了?那就真成神经病了。
“闷屁也就算了,还这么臭,夹杂着花生和大蒜头发酵的味道,晚上是不是吃花生米和大蒜头了?花生大蒜头屁,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出人命的?你难道不自责吗,不觉得对不起华夏人民的?不该剖腹谢罪吗?!”
“我......”
司机眼泪汪汪——自己放了个屁而已,名副其实的‘屁大点事’,居然要上升到民族大义的高度,还要剖腹谢罪,如果放个屁就要死,那地球上的生物早就灭绝了。
破军靠在房车柔软宽松的真皮沙发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面对江小武这样一个逗比,还是少说话,装睡的好。
逗比不可怕,就怕逗比有功夫,贫嘴贫不过,打又打不过,反正都是被虐,不如睡觉,眼不见为净。
房车出了城区,越开越是偏僻,已经到了燕郊、文安的交界,再往前开,就不是燕京城地界了。
房车开进一处看似已经被废弃了很多年的化工厂内,危楼、管道、废弃的化工设备......这种地方,是城市探险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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