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这是守了我三天吗!
他自己还有伤啊!这是不要命了吗?
我心头一酸,是啊,为了我他不是已经不要命了吗?
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这一刻,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能再让他为我受伤!
我抬起右手,上面还挂着点滴,指了指他,脸上满是疑惑。
他吃惊的看着我,颓废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是的,我在问他:你是谁?
“如歌!”
“你?”我再次开口,嗓子干的发疼。
“我是南宫绝啊,如歌你怎么了?你是我的爱人,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南宫绝的情绪有些激动。
“爱人?”我再次问道,又看向暮雪,“你是?”
穆雪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张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我,“小嫂子,我是小雪啊,小嫂子你别吓我啊。”
说着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我听到门外一阵踢踏的脚步声。
“林医生你们快看看是怎么回事,病人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穆雪焦急的拽着一个医生走到我的病床前。
我依然是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他们。
那个被称作林医生的人拿着听诊器在我身上听了一会儿,又翻开我的眼睛,在我脑袋上查看了一会儿。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问我。
“林如歌!”我吃力的回答。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生病的吗?”也许是作为一个医生的怜悯,看架势他是我的主治医生,我相信他对我的一身伤绝对了如指掌,但他却用了“生病”两个字。
我摇摇头。
他又问了我几个问题,我有的回答有的摇头,最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南宫绝说道:“病人的头受了强烈的撞击和刺激,所以,可能造成了选择性失忆,这种情况在医学中并不稀奇,很多病人因为受到某种刺激,就会产生选择性失忆,也有可能是自己不愿想起,可以说是一种心灵逃避导致的”
医生说了一大堆,我见南宫绝的脸色越来越沉。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那她还有可能再好起来吗?”
林医生摇摇头,“这个不能确定,有的病人可能几天几个月就恢复记忆了,有的几年,但有的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所以,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
南宫绝摆摆手,让医生出去了。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南宫绝坐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的脸上,充满怜惜,自责,还有一些我说不出的情绪。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来。”那么痛的过往。
我明白他的意思,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他是觉得,失去那段记忆对我来说是好事,免得我心里有阴影,或者会常常做恶梦影响以后的生活。
有很多被绑架过遭受虐待的人质被救后,都有过各种各样的后遗症,甚至最后抑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