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镜,虽然平时不怎么戴,但视力真的不好,可现在,我突然发现,几百米外小区对岸的湿地公园河畔有几个垂钓老人,他们背身于我,却可直接将鱼篓、鱼竿,甚至他们衣衫的户外标志都可一眼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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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若木鸡,使劲揉了揉眼,不敢置信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再将眼角收回,看着对面的一层楼内,竟然,竟然有人在干啪啪之事。
像这种总楼高32层的房子,栋与栋之间最少要有七八十米的间距的,而且透过对面那层纱帘后,我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站在床边,正卖力的老汉推车,而女人则配合的挺翘身躯,姿势妖艳,身材姣好,看的我一阵恍惚、如痴如醉。
只可惜,那男子体态臃肿,一看就身虚无力,也就推了半分钟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了,女人翻身上马,长发挽到脑后,皮肤白皙,我这才看清她的五官,模样很熟悉,但一时竟想不起名字了。
她还没折腾几下,身下的男子就完事了。
“白瞎玩意。”
我碎了声,转身回到房间,瞎了这么久,有太多太多的东西等待我去看了。
着急翻开手机,刷新了好半天朋友圈,还有很多留言,有发小、有同事、有同学,还有两个留过微信的足疗女客户,不过她们都近四十岁了,对我虽然殷切,但我并没什么兴致。
此时已经是晌午九点了,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老爸打个电话。
这段日子老爸给我打过三个电话,每次都是柳弯弯发现的,她小心给我接起,我支支吾吾的应付着,每次挂掉电话都特别想哭。老爸很想我,说过段时间秋收完会来城里看我,会给我带最爱吃的山梨和杏果,还说年迈的奶奶下个月生日,奶奶身体每况愈下......我当时心乱如麻,根本不值该怎么跟爸爸讲,我心有苦衷,何尝不想把事实倾囊相告,可是,我真的怕他会受不了,原本就虚弱的身子会更不堪重负。
而现在,我终于复明了,我可以坦坦荡荡的跟老爸打电话,再也不用心虚了。
电话响了半天却没人接,估计是在地里干活了,我也没太在意,就给他发了条短信,望看到后回电。
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一睹柳弯弯的容颜。
说实话,昨晚貂媛那样待我,我并不诧异,相反,柳弯弯能那般关怀,倒是让我心底泛起暖意。
而就在这时,我听到防盗门被打开,估计是柳弯弯买菜回来了,她说中午要给我做大餐的。
我着急推门,但就在跨出第一步时,我愣在原地。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貂媛,不能让她知道我复明了,否则半年之约就不攻自破,她完全可以将我赶出她家。”
我心似潮涌,一时有些凌乱。
着急将内门掩上,转身坐回了床上。
“对,再装一段瞎子,反正她们姐俩都对我毫无防备,跟她们同居一室,我可以行很多方便。比如,继续和柳弯弯在床上嬉闹,再比如,继续给貂媛搓澡。
哼哼,过去老子看不见,只能落个心痒,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