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句‘秦歌,别走’,可能我就真的舍不得离开他的世界了,可他什么也没事,直到我将双腿间的欢爱痕迹统统抹去,他还是连一个字都没说。
“车钥匙我放在茶几上,还有公寓钥匙。”
傅言殇看着我,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发狠般抱紧我。
可只有短短几秒,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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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秦家时,已经凌晨了。
父亲坐在客厅看电视,见了我,倒是没有了之前那种嫌恶的情绪,口齿不清地说:“以后公司和这个家,就依靠你了。”
我点点头,失去了盼望已久的儿子,父亲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大概是认命了。
“还有,要是和傅言殇过不下去,就离婚吧。”父亲颤巍巍地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拿着,想买什么就尽管买,我秦傲天的女儿还不至于沦为傅家两父子的玩物。”
我如鲠在喉,“你都知道了?”
父亲叹息道:“安妮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傅司明那个老变态如何猥亵你。”
我没说话,可能是太久没感受过家的温暖了,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更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在虚情假意。
父亲似乎洞悉了我的心思,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让我早点休息。
回到房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数次之后,忍不住拨通了厉靳寒的电话。
“傅言殇怎么说的?”他急切地问我。
我一阵苦笑:“他没说什么。”
厉靳寒那边沉默了一会,试探道:“baby那孩子姓傅,你知道吗?是个儿子。刚满三岁。”
我很没出息的难受了一下,“所以,是傅言殇的儿子?”
“我觉得不是。但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明天约baby见个面就知道了。明早在医院附近的西餐厅,你来吗?”
我实在对这个女人太好奇了,当即说道:“我来。”
之后我和厉靳寒的话题始终围绕在傅言殇身上。
我把今天沈寒说的那些话大概说了一遍,厉靳寒很久都没出声,最后闷闷地说道:“糟了,也许移植手术真的没有成功,傅言殇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对你的态度才这样冷淡,因为他害怕你会因为他离世而伤心难过!”
我一下子想起离开之前傅言殇那个短暂的拥抱,想起了他唇角翕动后欲言又止的沉默……那是最后的温存和拥抱么?
说不出为什么,我再也无法躺着,心慌意乱地下楼,打车回公寓。
一路上,我的手都在颤抖,连什么时候挂断通话的都不知道。
没有钥匙,我没办法开门,只好狂乱地摁动门铃。
可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跑去物业部拿备用钥匙。
开门,走进去。
客厅一片漆黑,淡淡的烟草味随风散去。
“傅言殇……”
我快步走进房间,拧亮床头灯的同时,看见他蜷缩在墙角。